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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三癞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香雪的房间，手上拿着略有分量的荷包沾沾自喜，出门没走多远便看见了劳妈妈。面上带着餍足之色，手上的荷包却悄咪咪的拢进了袖子里。双方都不动声色暗中打量对方，慢慢靠近又慢慢拉开距离。
劳家大哥看着走远的三癞子呸了一声，走到劳妈妈身边问：“女人卖身钱也要贪。可要我教训教训他？”
劳妈妈摇了摇头，深思片刻对大哥吩咐道：“跟着他，看看他在干什么？”
“你怕他拐了姑娘跑？不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我们这位香雪姑娘，没进花楼前，可是高高在上的贵人。就连我们的知州见了都要行礼。不过一场仗败了，便从九霄下了沟渠。一个女人挺过了这么大坎，什么事不敢想。杀人放火可能都不在话下。”
“那咱们留着干什么？不抓紧趁着年轻卖了？”
“你懂什么？癞□□都想吃天鹅头呢！你看看来这儿找她的公子哥儿的，哪个不是咱们黄州城内数一数二的人家？这些个男人就是想尝尝仙子陨落的味道！再说了，她不是还有个女娃在咱们手里。现在咱们还是控制得住她。查查三癞子就是想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如果她识趣，不碍着我的路，我自然好吃好住供着她。”
“嗯，我晓得你的意思了。”
“不过，最近这几年楼里来的都是些什么祖宗！这个香雪是个官奴也就算了，后院那个哑巴，要不是这一年能看病挣钱，我早就打死她了！你回头跟二房那个好好说说，别再弄这些牛鬼蛇神回来。再有也不要回来做事了。”
“对了，轩儿什么时候回来？有空让他过来看看自家姑姑，别没来由的生分了。”劳妈妈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对大哥说。
劳家大哥连忙点头应是。暂时想不出别的什么话，顺着刚刚自家妹子的话头说：“那个哑巴月娘也有孩子在我们手里，晾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不说还好，一说劳妈妈更来气。都是什么事，一个两个都在花楼生孩子，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转念一想，都是女孩子。相貌也是一等一的俊，现在养着迟早都是要给花楼挣钱的。如此一来反而省了两笔买人的银子，冒出来的火气又一下消了。劳妈妈理了理身上不存在的褶子，扭着水桶腰下楼去招呼客人了。
华灯渐消，如浓墨一般的黑夜重新吞噬安阳城的一切。无论心中是有惶恐，还是有不甘，在这时都被抚平，被按捺。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异常的顺心。对于劳妈妈来说，香雪的事情已经打听清楚了。连着几天让三癞子摸排安阳城内的几家恩客的妻妾之事。料想应该是打算找人接盘。不过这也没什么，不过是钱数多少的事情。况且现在还在找，接盘侠还要过一阵子才能有。这阵子香雪可是楼内的劳模，不仅搞定了难缠怪癖的王老爷，连其他客人也是尽心尽力。看这拼命的样子，劳妈妈都得劝劝。另一件事就是那个哑巴月娘。这个月看病的账单送来了，来了好几个看病的，其中一个药费和打赏给的颇为丰厚。劳妈妈笑的是见牙不见眼。之前对这两个祖宗的怒气也消了大半。
同样舒心的还有那位美妇人。一来自己用药后明显感觉身上松快了，不适的感觉没有了，心情也明媚了许多。二来自家相公这几日一直歇在书房，小妖精毫无用武之地。听到这个消息美妇人更是恨不得放鞭炮，连带着对相公的怨气也少了很多。在嬷嬷的苦心劝说下，美妇人也进了厨房，炖汤做菜，迈出了讨好相公的羞嗒步伐。
五天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复诊的时间很快就到了。美妇人心中又有一些不安和期待，反复和嬷嬷确认来回的过程有无问题。还是照着上次的方案做了布置，美妇人第二次出了府来到了锦瑟阁的后院子。只不过在她们看不到的暗处，引来了三路人的盯梢。到底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呢？
劳家大哥看着走远的三癞子呸了一声，走到劳妈妈身边问：“女人卖身钱也要贪。可要我教训教训他？”
劳妈妈摇了摇头，深思片刻对大哥吩咐道：“跟着他，看看他在干什么？”
“你怕他拐了姑娘跑？不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我们这位香雪姑娘，没进花楼前，可是高高在上的贵人。就连我们的知州见了都要行礼。不过一场仗败了，便从九霄下了沟渠。一个女人挺过了这么大坎，什么事不敢想。杀人放火可能都不在话下。”
“那咱们留着干什么？不抓紧趁着年轻卖了？”
“你懂什么？癞□□都想吃天鹅头呢！你看看来这儿找她的公子哥儿的，哪个不是咱们黄州城内数一数二的人家？这些个男人就是想尝尝仙子陨落的味道！再说了，她不是还有个女娃在咱们手里。现在咱们还是控制得住她。查查三癞子就是想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如果她识趣，不碍着我的路，我自然好吃好住供着她。”
“嗯，我晓得你的意思了。”
“不过，最近这几年楼里来的都是些什么祖宗！这个香雪是个官奴也就算了，后院那个哑巴，要不是这一年能看病挣钱，我早就打死她了！你回头跟二房那个好好说说，别再弄这些牛鬼蛇神回来。再有也不要回来做事了。”
“对了，轩儿什么时候回来？有空让他过来看看自家姑姑，别没来由的生分了。”劳妈妈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对大哥说。
劳家大哥连忙点头应是。暂时想不出别的什么话，顺着刚刚自家妹子的话头说：“那个哑巴月娘也有孩子在我们手里，晾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不说还好，一说劳妈妈更来气。都是什么事，一个两个都在花楼生孩子，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转念一想，都是女孩子。相貌也是一等一的俊，现在养着迟早都是要给花楼挣钱的。如此一来反而省了两笔买人的银子，冒出来的火气又一下消了。劳妈妈理了理身上不存在的褶子，扭着水桶腰下楼去招呼客人了。
华灯渐消，如浓墨一般的黑夜重新吞噬安阳城的一切。无论心中是有惶恐，还是有不甘，在这时都被抚平，被按捺。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异常的顺心。对于劳妈妈来说，香雪的事情已经打听清楚了。连着几天让三癞子摸排安阳城内的几家恩客的妻妾之事。料想应该是打算找人接盘。不过这也没什么，不过是钱数多少的事情。况且现在还在找，接盘侠还要过一阵子才能有。这阵子香雪可是楼内的劳模，不仅搞定了难缠怪癖的王老爷，连其他客人也是尽心尽力。看这拼命的样子，劳妈妈都得劝劝。另一件事就是那个哑巴月娘。这个月看病的账单送来了，来了好几个看病的，其中一个药费和打赏给的颇为丰厚。劳妈妈笑的是见牙不见眼。之前对这两个祖宗的怒气也消了大半。
同样舒心的还有那位美妇人。一来自己用药后明显感觉身上松快了，不适的感觉没有了，心情也明媚了许多。二来自家相公这几日一直歇在书房，小妖精毫无用武之地。听到这个消息美妇人更是恨不得放鞭炮，连带着对相公的怨气也少了很多。在嬷嬷的苦心劝说下，美妇人也进了厨房，炖汤做菜，迈出了讨好相公的羞嗒步伐。
五天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复诊的时间很快就到了。美妇人心中又有一些不安和期待，反复和嬷嬷确认来回的过程有无问题。还是照着上次的方案做了布置，美妇人第二次出了府来到了锦瑟阁的后院子。只不过在她们看不到的暗处，引来了三路人的盯梢。到底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