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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灰袍男人就像满汉全席上的苍蝇一样，他的出现一下子就引起了楼内管事和老鸨的注意。
劳妈妈是这个花楼的老鸨，早年姿色虽然不是京华绝尘，但也可谓是一朵娇滴滴的庄野之花。可能自小就感受了人情冷暖世间百态，劳妈妈早就对男女情爱失去了热情和期待。早早地就开始筹备起退居幕后的老鸨生活。
为了招兵买马，劳妈妈连早年发卖自己的老子娘都找了出来。看着陌生的家人还在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当时还是花姐儿的劳妈妈说不出的痛快。掩饰了眼中的厌恶和自得，劳妈妈将来钱的财路亮了出来。自家人粗浅鄙陋，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无耻绝情。可干这行就需要这个。不得不说真真是蛇鼠一窝。自然，拐卖幼童，□□女子，看家护院等摆不上台面的事情九落到了这些人的手中。事情虽然零碎可对整个花楼的运营却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不知道是为了纪念自己辉煌的人生还是吸引老客户，劳妈妈用自己的花名做了招牌。看着自己一手创办的锦瑟楼此时高堂满座，劳妈妈说不出的得意。
而与这繁华格格不入的灰袍男子就好像华服上的虱子让人膈应。一记眼刀过去，劳家的大哥就拦在了灰袍男人前面，虽然脸上带着笑，可说出的却像巴掌生生的刮得人脸疼。
“三癞子，要送货走后面。这是规矩，你怎么忘了呢？”
“谁送货了，我这是来找姑娘的。”
“找姑娘？三癞子，这是锦瑟楼，可不是两文钱躺在门板上了事的水芹胡同。”
“我来找香雪。”三癞子不耐烦与牢家老大扯皮，丢下这句话就抬步上楼。
劳家老大还要再拦人，二楼西侧的一间屋子就开了门。一袭淡紫色纱裙的女子便娉婷袅娜地走到了劳妈妈身前。女子莲藕段般的手臂抬了上去，葱白似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扶了扶头发间的钗环，调整了一下珠花的位置，对着劳妈妈娇嗔道：“妈妈，认识我叫来的。人家明天要服侍王老爷，今天让奴家松快松快。”
劳妈妈眯了眯眼睛，鄙夷的看了眼三癞子，心中暗想“别跟老娘来这套，你放的屁我一个字都不信”，嘴上扯上了一抹浅笑，装作语重心长的教育到：“香雪啊，不是妈妈要拿架子。自从你生了那个赔钱货之后，三天两头不做生意。好不容易同意接客了，还动不动和三癞子这样的没完没了。我是开门做生意，可不是便宜这些狗头狗脸的。”
“妈妈，您放心。从前是我小家子气了，现在找三癞子这样的，就是故意磨磨自己的性子。我想明白了，多挣点钱，才能正道。”
劳妈妈鼻子里哼了一声，闭了闭眼，算是默认了。三癞子朝劳家老大抬了抬下巴，挑了挑眉毛，那样子就像再说“老子没钱，可有人愿意倒贴，你有吗？”
得了同意，香雪便回了自己房间，三癞子急不可耐的跟在后面。劳家大哥看他这幅恶鬼样，走到自家三妹前说“香雪瞎了眼了，要找也应该找我。便宜他了。”
劳妈妈看惯了男人这种吃不到葡萄的酸相，连安慰的话不愿意多说。只要愿意接客，每月缴足钱数，不是做什么烈女。其他事情，她还不想多管。甩了甩铺满香粉的手帕，扭着水桶的腰肢，吩咐大哥继续看场子，自己则站在楼上，堆满笑容看着楼下痴男怨女众生百态，脑子里却想着其他事情。
香雪的房间之中，没了劳家兄妹的阻挠，三癞子早就急不可耐。可香雪却逗弄猫儿、狗儿似的，忽远忽近地勾着三癞子满门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心肝儿，你这是要折磨死我!”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要你打听的事情，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都打听清楚了。先让我快活快活，我再告诉你。”说着便要解了自己的裤子。
“不行，我不依。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总是拿甜言蜜语搪塞我。衣服首饰从来都在嘴里。难得让你做件事，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办成了。看你这样子，肯定又是骗我。算了，我看劳家大哥对我都比你对我真心。”香雪说着说着，泪滴九连成线似的掉了下来。
想想自己平时确实无赖的多，三癞子气势也弱了下去。讨好地跟香雪说：“心肝儿，你放心。这次我事情办得妥妥的。人我都打听清楚了，你要听我便说给你知道，不过……”说着眼神贪婪地在香雪身上游走一番。
香雪会意，“你放心。你先说，知道你真心为我，我定不负你的相思意。”说着便拿出一个绿底金边的小瓷杯，斟上了酒，递到了三癞子面前。
房内一阵私语交谈后，不久便传来了靡靡醉人之音。
劳妈妈是这个花楼的老鸨，早年姿色虽然不是京华绝尘，但也可谓是一朵娇滴滴的庄野之花。可能自小就感受了人情冷暖世间百态，劳妈妈早就对男女情爱失去了热情和期待。早早地就开始筹备起退居幕后的老鸨生活。
为了招兵买马，劳妈妈连早年发卖自己的老子娘都找了出来。看着陌生的家人还在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当时还是花姐儿的劳妈妈说不出的痛快。掩饰了眼中的厌恶和自得，劳妈妈将来钱的财路亮了出来。自家人粗浅鄙陋，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无耻绝情。可干这行就需要这个。不得不说真真是蛇鼠一窝。自然，拐卖幼童，□□女子，看家护院等摆不上台面的事情九落到了这些人的手中。事情虽然零碎可对整个花楼的运营却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不知道是为了纪念自己辉煌的人生还是吸引老客户，劳妈妈用自己的花名做了招牌。看着自己一手创办的锦瑟楼此时高堂满座，劳妈妈说不出的得意。
而与这繁华格格不入的灰袍男子就好像华服上的虱子让人膈应。一记眼刀过去，劳家的大哥就拦在了灰袍男人前面，虽然脸上带着笑，可说出的却像巴掌生生的刮得人脸疼。
“三癞子，要送货走后面。这是规矩，你怎么忘了呢？”
“谁送货了，我这是来找姑娘的。”
“找姑娘？三癞子，这是锦瑟楼，可不是两文钱躺在门板上了事的水芹胡同。”
“我来找香雪。”三癞子不耐烦与牢家老大扯皮，丢下这句话就抬步上楼。
劳家老大还要再拦人，二楼西侧的一间屋子就开了门。一袭淡紫色纱裙的女子便娉婷袅娜地走到了劳妈妈身前。女子莲藕段般的手臂抬了上去，葱白似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扶了扶头发间的钗环，调整了一下珠花的位置，对着劳妈妈娇嗔道：“妈妈，认识我叫来的。人家明天要服侍王老爷，今天让奴家松快松快。”
劳妈妈眯了眯眼睛，鄙夷的看了眼三癞子，心中暗想“别跟老娘来这套，你放的屁我一个字都不信”，嘴上扯上了一抹浅笑，装作语重心长的教育到：“香雪啊，不是妈妈要拿架子。自从你生了那个赔钱货之后，三天两头不做生意。好不容易同意接客了，还动不动和三癞子这样的没完没了。我是开门做生意，可不是便宜这些狗头狗脸的。”
“妈妈，您放心。从前是我小家子气了，现在找三癞子这样的，就是故意磨磨自己的性子。我想明白了，多挣点钱，才能正道。”
劳妈妈鼻子里哼了一声，闭了闭眼，算是默认了。三癞子朝劳家老大抬了抬下巴，挑了挑眉毛，那样子就像再说“老子没钱，可有人愿意倒贴，你有吗？”
得了同意，香雪便回了自己房间，三癞子急不可耐的跟在后面。劳家大哥看他这幅恶鬼样，走到自家三妹前说“香雪瞎了眼了，要找也应该找我。便宜他了。”
劳妈妈看惯了男人这种吃不到葡萄的酸相，连安慰的话不愿意多说。只要愿意接客，每月缴足钱数，不是做什么烈女。其他事情，她还不想多管。甩了甩铺满香粉的手帕，扭着水桶的腰肢，吩咐大哥继续看场子，自己则站在楼上，堆满笑容看着楼下痴男怨女众生百态，脑子里却想着其他事情。
香雪的房间之中，没了劳家兄妹的阻挠，三癞子早就急不可耐。可香雪却逗弄猫儿、狗儿似的，忽远忽近地勾着三癞子满门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心肝儿，你这是要折磨死我!”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要你打听的事情，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都打听清楚了。先让我快活快活，我再告诉你。”说着便要解了自己的裤子。
“不行，我不依。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总是拿甜言蜜语搪塞我。衣服首饰从来都在嘴里。难得让你做件事，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办成了。看你这样子，肯定又是骗我。算了，我看劳家大哥对我都比你对我真心。”香雪说着说着，泪滴九连成线似的掉了下来。
想想自己平时确实无赖的多，三癞子气势也弱了下去。讨好地跟香雪说：“心肝儿，你放心。这次我事情办得妥妥的。人我都打听清楚了，你要听我便说给你知道，不过……”说着眼神贪婪地在香雪身上游走一番。
香雪会意，“你放心。你先说，知道你真心为我，我定不负你的相思意。”说着便拿出一个绿底金边的小瓷杯，斟上了酒，递到了三癞子面前。
房内一阵私语交谈后，不久便传来了靡靡醉人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