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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吗?我是五通神啊!”四郎正说着,他的龟头便在雍氏的臀沟间轻轻地磨蹭着。四郎继续说道∶“我的神物岂是凡人能比,让你尝过之后,你就知道个中美味,甚而爱不释手了┅”

“那┅你可┅要轻一┅一点┅┅”雍氏似乎不知要如何应对,只好随口说说话,因为那龟头已经磨蹭得几乎让她趐痒难忍。她可说是既期待它快点插入她那渴望滋润的穴里,却又担心这奇异的ròu棒会伤害她。

‘滋!’当四郎硬胀的龟头,挤入湿潮泛滥成灾的阴户里,雍氏被那种充塞全身的快感,感动得喜极而泣。“┅啊┅四郎┅啊呀┅唔┅舒服┅唔极┅了┅嗯┅”四郎的ròu棒仿佛不只插入在她的穴里,更象是塞满她全身、刺入她的骨髓里。

“┅嗯┅我从┅啊┅来不┅知┅嗯嗯┅道┅会这┅样┅啊┅美┅美┅”雍氏不由己地说出内心的感动∶“┅唔┅舒服┅极┅啊┅啊┅快┅快┅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喔┅”雍氏的身体扭动得象在抛掷一般,呻吟的声音转变成为极力的呐喊。

四郎无需压在雍氏身上,更不必耸沉腰臀,他的ròu棒就自行插弄着穴。

四郎只忙着以唇舌舔吻着雍氏的全身,甚至一面轻咬着她的阴蒂,而ròu棒仍然抽动在穴里。这种内外夹攻的挑逗,让雍氏除了扭动、呻吟之外还是扭动、呻吟。

一波来得急去得缓的高潮,让雍氏在半梦半醒间,继续承受着那根硬胀的ròu棒,既深且重又有规律的撞击,然后慢慢地积蓄着下一次爆发的能量┅┅┅交合之后,雍氏顿时觉得神智清爽,斜眼睨视着枕边,四郎仍然与她同床共枕,使她既羞怯难耐,又欢爱眷恋,一时觉得普天之下的男子,没有一个比得上四郎温柔俊俏、温柔,还有他那根神奇的ròu棒,而对于自己背叛丈夫的不轨行为,除了一点点愧疚,却对后果无愿无悔。

此后,每当万佳夜不归宿,四郎就会出现,他来了就一定饮酒,一饮酒就醉,一醉就要睡觉,一睡觉就要与雍氏上床尽情共欢才作罢。雍氏也乐得尽尝与四郎交欢的愉悦,甚至天天祈盼着丈夫不要回家。

有一天,万佳偶然地从外面回家,一进房门却看见雍氏坐在梳妆台前,而后面却站着有一名男子,那男子还把手搭雍氏肩上,状似亲蜜。万佳顿然大怒,回身抽出壁上的挂刀,不由分说便朝四郎砍去,只见四郎刹时化作一道白光,一闪从窗缝中溜出去。

万佳既怒且惊又疑惑,问妻子是怎么回事,雍氏撒谎说什么也没有看见。

可是,从此夫妻同床异梦,再也没有枕席之欢了。

第二天,四郎又来了,雍氏流着眼泪说∶“我正期望我俩人能永久和好,可是如今只好作罢了!”

四郎涨红了脸询问是何缘故,雍氏说∶“郎君既然是一位神,为什么还畏惧凡人呢?”

四郎答道∶“我并不是畏惧凡人,人之所以与禽兽不同,是因为有天理良心。既盗奸他人妻子,又凌辱她的丈夫,凡人都不可以这样做,何况是神呢┅”

四郎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万佳手持快刀,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怒喝道∶“何方妖道,竟敢勾引良家妇女┅看刀┅”

四郎正想溜走,一转身却看见门外包围着一群壮丁,他们个个手持弓箭正等侯着呢,大概是万佳预先布置埋伏的。

四郎迫于无奈,只好说道∶“你们这些人是奈何不了我的,我若要强行冲阵,只怕徒增伤亡,你们让我走,我答应你此后永远不再登门┅┅”

四郎的话似乎起不了作用,万佳顿时狂怒性起,举刀便劈照着四郎的脸部砍去,刀至声响,只听见一声如击败革的声响,四郎却毫发无损地在微笑着,万佳手上的刀刃业已卷曲。万佳不信邪,又是横刀一挥削向四郎颈项,大有要他身首异处之意。‘兜!当!’如同砍了一块硬木,四郎仍然纹风不动,长刀却断成两截。

这时,门外的人轰然呼喊,正准备要冲进来。只听得四郎狂笑一声,挥袖间便抛撒出满天银光,下坠时却晶亮如雨,众人一时目迷神乱,定睛一看,四郎撒出的竟然是碎银铜钱,而四郎趁着众人呆愣的一瞬间,便又不见了。

万佳把断刀扔下,将地上的钱拾起来,数数共得了五百多两银子,他拿了一小部分酬谢帮忙的小伙子,其馀的全部装进自己的口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