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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槐这时已被吓得冷汗夹背,硬胀得发颤的阳具活象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缩下来。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却缓缓地流经输精管,慢慢由龟嘴泌出。刹时间,软软的阳物便滑出孙寡妇的阴户,任凭孙寡妇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起不了头,于是只好苦笑道∶“孙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经出了,现在还流着呢!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玩个痛快,只是怕你女儿又从中作梗。”

孙寡妇扶着他软得象害了病的小鸟般的阳具,从褥下抽出一块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龟嘴上揩了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要不是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们两人今晚一定会更尽兴而散的。我孙寡妇很久没有遇见这么粗壮又这么韧性的宝贝呢!老李,你还劲得很呀!”

她边说边把李槐搂得紧紧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续说道∶“老李,现在还不要忙着走,等一下鸡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头回房去了,那时我再送你出门去。”

李槐惊魂稍定,见孙寡妇一身细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圆,倒也万分舍不得,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孙大嫂,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怎么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肉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象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孙寡妇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瞒你说,我那穴儿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李槐是个没多大知识的粗人,孙寡妇这一席话听得他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孙寡妇的下阴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甚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只是阴毛疏密而已,论甚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孙寡妇干脆掉转头仰卧床上,双腿屈曲分张,让阴户展现在李槐眼前,然后指指自己的下阴微笑道∶“你看过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吗?相信一定看过啦,不过粗略看也只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老李,你试试把两只手指插进去摸一摸、掏一掏,便会知道个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过头来,见孙寡妇的阴户虽然已用碎布抹过,但仍隐约有自己的精液混和看她的yín水缓缓流出。未把手指插进去之前,先把手弓开她的阴chún细细凝视,心中暗道∶“好个孙寡妇,都三四十岁人了,肌肤脸容还可以说是保养得很好,但奇怪的是连yīn道嫩肉还是那么鲜艳丰润,可真出奇”

于是依言并起两只手指插进孔里里摸摸掏掏,哗,又厚又绵又层层叠叠生得好多皱纹。记得自己也曾试过用手指拖过玉山他娘的阴户,哪里有那么厚嫩的阴肌。正在诧异赞叹间,骤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紧,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夹一夹的,整个yīn道似在翻腾,连阴chún也象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

孙寡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傲然含笑道∶“怎么样?够不够劲?”

李槐笑道∶“难怪,难怪!”

孙寡妇眉眼含春地问道∶“难怪什么?你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不会生气的。”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yīn道中的手指迅密地抽插起来,一本正经地答道∶“那我就直话直话啦!你知外面的人都众口交加说你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看,连我的手指都给你吸啜得很受力,何况是男人的阳具,你这样吸啜,比用口吮还要厉害很多,铁打的棒棒都夹扁啦!”

孙寡妇放松了阴肌,也收敛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识宝,正所谓少所见,多所怪,见骆驼,谓马肿背。其实,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你发觉我的yīn道壁多皱纹、又厚又绵吧,那就是古人经过长时间研究,而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个女人中根本找不出一个来!”

李槐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他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又有甚么效用,怎这么稀罕神秘的。”

孙寡妇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刚才你那东西插进我孔儿中,是不是很舒服,很趐爽,很过瘾其实,那个男人下喜欢女人的孔儿又狭窄又紧缩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须瞒你。我的妈妈是妓女出身,当年后生时还是出名红牌阿姑呢!从八岁起,我就在母亲的督导下坐罐运气炼习,使阴肌蠕动的能力增强,这就叫阴柔功。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yīn道天生狭窄、厚肉、多皱纹。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插进去就会欲仙欲死,乐不可支。”

李槐听得双眼睁得如龙眼般大,看看孙寡妇那依然保留着几分娇艳的红颜,又看看她展露的阴户,手指又在孔里掏了几把,胯间阳物又不期然硬了起来,红着脸说道∶“孙大嫂,一你说得那么绘声绘色绘声,我的ròu棒棒又翘了,很想再捅进那“名器”里面消消火呢!”

孙寡妇嘻嘻笑着,沤了他那里一眼,又侧耳倾听外面的功静,悄声道∶“小妖精还在庭院里作怪,一时出不了门,要干就快点,小心别弄出声。我用阴柔功夹你,包保不消数分钟,你就会一泄如注!”

正所谓“色胆包天”,李槐这时也顾不得孙寡妇的女儿会再玩出甚么花样,就拔出手指,挺着那条如一柱擎天的阳具仰卧床上,手拉孙寡妇爬到他身上。

孙寡妇媚笑说道∶“嘻嘻,你真是老糊涂,刚才我是怕你欲火攻心,没插三两下就出了、所以才同你玩“观音坐莲”这种花式,目的无非是减少你的冲动拖长行房时问,但归根结底,女人始终还是天生要给男人压的,压得越实越舒服。现在时问不多,你可以姿意狂抽猛插,我再夹你几夹、好快你就会爽到打震射j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