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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火焰王子

    圣诞节前,西弗勒斯终于接到了男人的双面镜。看着似乎有些疲惫的男人,原本吐露的话语换了口气:“我以为您快忙忘了呢!”

    “怎么可能!”沃德蒙特笑嘻嘻的拉着一边同样穿着睡衣的阿布拉克萨斯蹭在一个画面里:“见过马尔福长胡子没有?”

    看着有了胡茬但颜色依然浅淡的,无奈的阿布拉克萨斯,西弗勒斯眯眼抿紧唇。阿布拉克萨斯无奈的推开对方的头:“我们刚从阿尔巴尼亚回来,他着急想看看你如何。我先去收拾一下!”

    “那一定很辛苦!”

    “还好吧!”沃德蒙特没有多说这一趟旅程的事情。而是认真的看着男孩儿然后摸了摸下巴满意的点点头:“我看见你长喉结了!”

    “我总是要长的啊!”西弗勒斯无奈的抓抓裤子。

    “那当初是谁跟我说……不想长大的?”

    “这又不是他能说了算的!”阿布拉克萨斯无奈的将弄好的剃须刀递给沃德蒙特:“你对着西弗弄吧!别想我给你弄。”他这么说着又离开了。这时西弗勒斯才注意到,对方的房间显然不是过往熟悉的。

    “这是……”

    “我们在车上。不过刚进入北海。明天早晨我们去车站接你!”沃德蒙特笑着举了举剃须刀:“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对了,你也到了需要用的时候了吧!”他似乎刚想起来什么一样,西弗勒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暂时还不用!”

    “还是先买好……不,我做好给你!”男人飞快的换着思维,最终换来自家小孩儿的白眼。然后他哈哈笑着离开西弗勒斯的视线。

    关了双面镜,西弗勒斯松了口气靠着椅背。这一个来月一直没有男人和老马尔福的消息,他都要担心死了。一直隐藏在|床|幕后面的拉巴斯坦走出来从后面捏着他的肩膀,然后整个人挂在上面。鼻息触碰着对方白皙的皮肤:“现在放心了!”

    “嗯!”

    “明天我们去接你!”他怪模样的学着。西弗勒斯好气的锤了他一下站起身:“贝拉和你哥哥明天不也是要接你?”

    “所以说,一个满满都是舞会的假期!”拉巴斯坦扯着嘴角。

    “我记得我给你了蜘蛛尾巷的门钥匙。”西弗勒斯打开衣柜,将睡衣拿出来然后甩了一套给对方。两个人一个宿舍,碍于对方是学生会长。当然,两个|床|!

    “所以说……我可能会成为永久居留户!”拉巴斯坦在另一边的穿衣镜前解开领口,然后摸着自己的锁骨微微皱眉:“西弗……”

    “什么?”

    “帮我看一下!”拉巴斯坦解开衬衫的口子,指着自己胸口上面的一丝黑线:“这是什么?”

    西弗勒斯过去,手指在上面按压后发现没有什么变化。他微微皱眉抽出自己的魔杖:“介意吗?”

    “介意就不用喊你了!”拉巴斯坦呲牙这么说道。

    魔咒使用在上面的感觉火辣而刺痛,让拉巴斯坦整个人蜷缩在了地上。他扶着那里,咬着牙不发出尖叫声。而西弗勒斯则震惊的看着他,然后小心的伸手过去:“拉卡!”

    “不!”拉巴斯坦摆摆手,示意对方暂时先别碰自己。他浑身都被汗水浸透,整个人狼狈极了。他从未有过如此的疼痛,如同……他想到了一个词:

    钻心挖骨!

    “西弗……”他喘着气手指有些颤抖的在空气中点了点:“缓和剂!”

    听到药剂的名字,西弗勒斯快速找出自己的药剂箱。那药剂箱缩小只有巴掌大,但是解开后是一瓶瓶半处理的药剂。都有拳头大小装在特意烧制的长颈瓶内。他快速而准确的将一些液体倒入一个白色的小碗内,然后搅动输入魔力之后成为铅蓝色的液体。他将液体小心的喂给拉巴斯坦,过了一会儿才看到他似乎缓了过来。

    “明天你跟我一起走!”西弗勒斯不确定那是什么,但至少那个男人应该知道。

    “好!”拉巴斯坦没有拒绝,他靠着|床|坐在地毯上。皮肤火红的像要着火一样,他喘着气:“给我一杯水!”

    西弗勒斯递给他水杯后重新配了一个药剂递给他:“一起喝了!我觉得你现在就像要着火一样。你最近碰了什么东西,或者……头发、血液?”

    “我一直很小心!”

    “那么……|米青|液?”

    “你在怀疑我吗?”拉巴斯坦怒瞪着对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床|幕里面干了啥!”西弗勒斯嗤笑一声,然后侧头不去看对方。看着那白皙的脖子,拉巴斯坦咽了口唾沫:“我用了清理一新!”说完这个,他觉得自己更热了!他快速的吞掉难喝的药剂。然后翻身爬上|床|,此时他觉得他就像一块烧红的肉。

    西弗勒斯收拾好东西,然后拿着睡衣走进洗浴室。他想着那条黑线,心情有些焦虑的打开水管。哗啦啦的水声并没有被掩盖,拉巴斯坦躺在|床|上只能横着手臂搭在眼睛上。他心中也有不太好的想法,靠近心脏的位置!他能活多久?

    走下火车,本来很高兴的沃德蒙特盯着那相连的两个手……西弗勒斯抓着……抓着……他竟然主动抓着!

    阿布拉克萨斯扭头看着满眼都是怒火,眼看红眼睛都要出来的爱人。无奈的看向远方:“我以为你知道……”

    “夏天还没抓着呢!”

    “你也说了是夏天!”

    “该死的!不能提前毕业吗?”

    “别像一个女儿要被抢走的爸爸好吗?你这样子和你曾经嘲讽的西格纳斯有什么区别。”阿布拉克萨斯算是知道了自家爱人在蠢爸爸这个角色上有多深入了。

    “阿布!”带着哀怨的腔调,阿布拉克萨斯只能学着自家小儿子一样翻白眼。他觉得,那个孩子如此冷峻的|性|格,很大程度就是被这家伙给折腾的。

    “导师,先生!”西弗勒斯略微躬身,然后握着拉巴斯坦的手,向走过来的贝拉微微一笑:“好久不见学姐!”

    “哦!”贝拉看着拉巴斯坦被紧紧抓着的手腕,挑眉看向自己的丈夫:“好久……不见!”她说的有些尴尬,然后带着怪异的看向一边两位成年人。

    “马尔福先生、叔叔!”

    “年轻人新婚后的气氛中是很好。”阿布拉克萨斯看了一眼向他使眼色的西弗勒斯,他想这其中一定有些缘故,不然那孩子不会如此明晃晃的握着小莱斯特兰琪的手腕。他握着手杖在地面点了点:“介意坐一辆车吗?我们家的马车很大的!”他故作骄傲的抬了抬下吧。

    听到这个,常年接触的罗道夫斯看了一眼点头的弟弟,也点了点头。能够同那位叔叔再次坐在一辆马车上,贝拉显然也十分兴奋。

    进入马尔福堪比小型住宅的马车内,在场的人都先选择了沉默。而将行李箱简单放在地上的西弗勒斯,则一把扯开了拉巴斯坦的外衣,粗暴的将里面的皮肤暴露出来,震撼的让四个成年人长大了嘴巴。就是沃德蒙特都没反应过来去阻止。www.

    西弗勒斯指着那黑色的在心脏上面的黑色线条,经过昨晚的刺激已经变成了两根,如同细线一样:“昨晚双面镜后,拉卡说让我帮他看看。他当时在照镜子。然后……我用魔杖刺激了一下,结果产生了类似钻心挖骨的痛苦。然后我给他了缓和剂,但显然缓和剂下去后他的身体表面却出现高温。我不认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