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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54章

    那根手指缓缓出入了几回,出来时便已带出了些润滑的汁液,而那本在抗拒他进入之处也化成了一片春水。(w-w--o-m)宣帝无力地倚在朱煊怀中,双手伸到背后,扣住他腰侧,气喘吁吁地问道:“你怎会知道凤卿之事的”

    朱煊嘴角露出一比苦笑,神色复杂地反问他:“七郎终于肯承认了么”

    宣帝侧了侧身,将脸贴在他颈间,低叹一声:“阿煊你何必这样逼朕朕那日一时失德,也是出于无奈,以后也不会再做这种事。你体谅朕一回,不要再问了。”

    “原来是一时失德”朱煊面色黯淡,双眉间现出深深皱痕,声音越发低沉,手指捻着宣帝胸前胀得发硬的乳珠问道:“可是在这里失德了”又将手向下移了一程,把手中粗硬的缰绳缠在高昂着的龙茎上,绕了几圈之后,又在外头轻轻弹了一弹:“还是这里失德了”

    那两根深陷在宣帝体内的手指曲了起来,一下下刮在细嫩的肠壁上,按向宣帝体内最敏丨感之处。直按得宣帝前方铃口处不停渗出水珠,身子颤得几乎要弹出他的怀中,朱煊才略略缓和下动作,声音却比之前更加低哑暧昧:“莫非连这里也失德了”

    林中寒风刮起,吹得身旁树枝哗哗作响,细密的雨声打在枝头草间,一声声落入人心底。宣帝只觉着身体热得快要化掉,连那声声荒唐的质问都似乎能挑起他心中最深沉的。他深深吐了口气,似乎要把这些火焰都吹到朱煊身上,幽幽答道:“朕对你也失过德”

    朱煊的手猛然重了几分,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在宣帝耳边低声呢喃道:“七郎现在可还愿意对我失德一回”

    宣帝闭着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得像羽毛一样,直挠到人心底:“别叫人看见到你家下再说”话虽这么说着,身体却不停迎合着朱煊的手,丝毫也没有抗拒之意。

    朱煊环顾周围,看得清楚四下无人,便侧过头去隔着纱幕勾画着宣帝的唇线,将那一小块轻纱润得地贴在宣帝唇上。

    “反正陛下已是肯对臣失德了,再失得厉害些也不要紧吧”

    宣帝正隔着纱幕与朱煊唇舌相接,那双在他体内翻腾多时的手指忽然抽了出来,闪得他不满地低吟一声。朱煊那手在他腰间轻轻一扯,已扯断了束着外衣的浅黄宫绦,再往下用力,更将宣帝身上的锦缎长裤自后头扯开,一把拉了下来。

    宣帝身上猛地一凉,深吸了口气,高声叫道:“阿煊,你做什么”

    朱煊也褪下衣裤,露出火热的分丨身,紧贴在他双丘之间,深吸了几口气,满含情致地哑声劝道:“七郎放心,我在别业中备下了许多衣物,待会儿到了那儿自然能换上新的。”

    他又耐着性子分开宣帝的双臀,探手进去去润滑了一阵,待见指头上都沾满了透明粘滑的汁水,才抱起宣帝,从下面狠狠顶了进去。

    这一下却是没得极深,顶得宣帝一下子软倒在他身上,久久回不过神来。朱煊从背后撩起纱幕,轻咬着他雪白的后颈,一下下深入浅出地顶弄着,底下那匹马小步在山路上跑着,一步一颠,几乎将那两丸小囊也挤到了他体内。

    宣帝几乎瘫在了朱煊身上,只在他刚刚进来时抽泣几声,却又紧咬牙关,低声喘息着,生怕那声音会被风送到外头人群处。朱煊一手解开缰绳,抚弄着精神奕奕的龙茎;一手钻到帷幕下方,揉捻起宣帝湿润软糯的双唇;修长粗糙的指头硬是从齿关中挤了进去,搅动着口中无力蜷缩着的灵舌。

    宣帝心下不无怨怒,却又抵挡不住身下传来的极至欢娱,低哼了一声,咬着他的手指含混说道:“若是叫人看见了,朕一定夺了你的爵,把你发到宗正寺,治你个内帏不修之罪”

    身后很快传来了朱煊低沉愉悦的笑声:“是我内帏不修,竟然叫七郎诱了旁人嗯,七郎莫气,我这就舒而脱脱兮,无感汝帨兮,无使尨也吠。”

    宣帝叫他弄得心神如醉,听了这话也不过是微微脸红,低声嗔道:“狂童之狂也且”又想起这句话含意不好,怕朱煊醋海再兴风波,便在他手上软软地掐了一把,沉声吩咐道:“王曰还归”

    朱煊笑道:“七郎可不要后悔。”腾出右手拉住缰绳,双腿在马腹上一夹,便将那马打得奔走如飞,狠狠在路上颠簸起来。宣帝双腿早已无力夹住马,亏得叫朱煊紧紧按在身上,才不至掉下去。然而这一奔走起来,身下所受的刺激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一次次被顶到最深处,撞得他紧抓住朱煊不敢动弹,已是连话也说不出来。

    朱煊在后头一手执缰,一手环着宣帝的腰身,分不出神来照料龙茎。宣帝就忍不住探出一只手到下方,五指缓缓捋动起来。他才弄了几下儿,却忽然觉着身下不似方才那样撞得厉害了,朱煊的手也慢慢滑下来握住他,在他耳根细细吹着气,满含柔情地问道:“七郎这里可还想叫我来照应照应”

    宣帝气喘吁吁,哪里还答得出话来,手叫朱煊扶着不停捋动,肠壁上传来的强烈刺激令他几乎升起尿意,铃口处又被人猛地捻了两下。宣帝再忍不住,瘫软在朱煊怀中啜泣着,看着自己的衣摆被一股股汁液打得湿透。而腹中却是被更持久的冲击一点点填满,烫得他全身颤抖,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山路湿滑,这马走得极缓慢,两人耳鬓厮磨、肌肤相亲,却又恨这路太短、马太快,马上滋味还未尝尽兴,朱煊的别业就已近在眼前。庄中仆婢早已叫他全数遣走了,如今大门紧闭,要进去倒还要费些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