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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上)

    并没那么容易。

    前端只是进去几厘米,冬旭就动臀喊疼了。

    程锦只好抽出,用手扭揉她的阴蒂,边刺激,边再次抵上小口,以侧塞的方式插入,极慢。

    她抵住他胸口,小小地不要。

    他很强硬地按下她的手,低了上身,啄吻她:“小木头,我的错。”

    唇附上她的耳廓,温柔的同时却不容置喙。

    “乖,我慢慢的,疼就掐我。”

    好闻的男性体香扑近,疗愈了冬旭,渐渐地,痛感似乎在减轻,开始有了若隐若现的说不明白的难耐。

    冬旭揪紧了床单,她闭着眼,感觉异物在一点点地推进、扩开。

    ——疼、新鲜,然后泛起圈状的酸痒。

    然后他卡住了。

    太紧了,微痛。

    程锦皱着眉,只好退出一点,按掐她的阴蒂,再推进,再退,再进,如此反复,直至半根没入时,冬旭的魂已经散成了千万份。

    像大车开进绿色麦田,层层肉褶被壮硕的yīn茎拨开、碾压,穴肉瞬间蜂拥着吸上来。

    吸得他顿时一个激灵,很想射jīng。

    程锦提着神经,懂得为什么有的男生第一次做ài这么快——自控力一般。

    他强忍着,射jīng后会有不应期*。夜还长,他不会让他的初次就这样草草结束。

    感受着紧穴的吮吸,他鼻翼翕动,心平复着,yīn茎却在里面膨胀。

    被撑开的感觉令冬旭想哭。

    陌生。

    难受。

    下腹的酸胀难以形容,想让他动,又想让他不要动,她软绵绵地掐着他的手臂,像在找一个出口。

    冬旭好不容易睁开眼看向他。

    身体昏昏沉沉的,夜灯黯淡,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是陆泊吗?

    他又来发泄性欲吗?她想。

    冬旭酸着眼,觉得这次陆泊真的好过分,这次真的过头了,她要踢死他,她决定以后再也不会理他,绝交,立刻绝交。

    可刚动了动脚,冬旭又觉得不对劲。

    她隐约听见他叫着小木头。

    这,是程锦吗?

    她马上晃着头。程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不会的,不会是他,绝对不可能。

    还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正在她身上?

    好晕,头好晕,凶猛的醉意卷土重来,冬旭又钝了,她渐渐眼皮倦怠,脑子沉重,使得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也无力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