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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chapter 84

    众目睽睽下,唐乐山又不能堂而皇之地去找邢涟,只能借由殷掌门的口,传邢涟过来。

    可邢涟半天没来,沈逸风倒是回来了。

    一团白雾旋风似的落到主殿,白雾散去,露出沈逸风和白千沫。

    “沈煜!”白千沫刚要说话,沈逸风挥手一道符咒打过去,白千沫发不出声,也动不了。

    “给夫人搬个椅子。”沈逸风头也不回的吩咐,继而还算客气地给老祖宗见礼:“见过老祖宗。”

    接着,他就转向两位掌门:“界碑异动,慕容掌门是为此事而来吗?”

    沈逸风雷厉风行的做派,凌云宗各位倒是习惯,见到白千沫只是略微惊讶,之后就听从指挥,给白千沫抬了椅子让白千沫落座。

    白千沫走不了,只能翻了个白眼,坐到一边。

    无双派众人的反应可大多了,大家互相交换眼神,显然不明白仙尊为何卷了个女子过来。

    唐乐山也是大无语。

    可当务之急不是管男女主,他收回注意力,对沈逸风道:“仙尊,地底封印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如果修真界有谁能知道答案的话,恐怕只有沈逸风了。唐乐山装作知情的样子问沈逸风,只想试探对方,让对方为他解惑。

    此话一说,众人面露茫然和忧色,集体看向沈逸风。

    “您是说……?”沈逸风吃了一惊,继而蹙眉道,“原来如此。”

    唐乐山:???

    如此什么?说出来啊!

    他深吸口气,不甘心地追问:“看仙尊的意思,是知道了?”

    “嗯。”沈逸风板着脸点点头,转向殷掌门道,“师兄随我去看看界碑。”

    唐乐山:“……”

    要命,能不能换个把话说清楚的男主角!

    “老祖宗,此事交由晚辈处理即可。”沈逸风说着,就带殷掌门飞出主殿。

    前后不到一刻,他们似乎说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说。

    “老祖宗,究竟发生了何事?地底封印是什么?”

    剩余的长老们仍旧一头雾水,只能问唐乐山。

    唐乐山倒是想为大家答疑解惑,可他也真的不知道。所以他只能故作深沉地摆摆手:“莫慌,待仙尊处理完后,再与大家详细说明。”

    夜深了,唐乐山到底没见到邢涟,上官筝闭门谢客,谁的消息都传不进去。

    但隔日一早,唐乐山就去了长青峰。

    禁制外,唐乐山的飞车灵兽对天嘶鸣,没叫出邢涟,倒是叫出了迷迷糊糊的上官筝。

    “您来找阿涟吗?”上官筝见到唐乐山,直言了当道,“今日他跟乐山去内门讲学,天刚亮就出门了。”

    “???”唐乐山从车上下来,“他怎么能出门?”

    他实在叫不出自己的名字。

    上官筝打着哈欠道:“晚辈昨天跟掌门报备过了,老祖宗放心,他们……”

    “哎呀!”唐乐山绷不住了,回身让飞车离开,继而对上官筝坦言,“师尊,我才是唐乐山!”

    上官筝懒洋洋的表情一窒,茫然看向唐乐山。

    “我不是故意瞒您的,只是情况比较复杂,我也不想被凌云宗发现,或者被无双派弄死。”

    唐乐山快速解释道,“这会儿那个冒牌货不知道要用我身体干什么,师尊,您可别糊涂啊!”

    上官筝在唐乐山的话音里眯起眼睛,等唐乐山说完,突然笑逐颜开:“老祖宗,您为了我们大漂亮什么话都敢说哦!”

    “……”唐乐山这个后悔啊,早知如此,当日上官筝试探他,他就应该应下来。

    但他不能放弃,继续说服上官筝:

    “阿涟早就知道是我,所以他才成天往无双派跑!师尊,您可以问他啊!冒牌货来历不明,您跟阿涟都有危险……”

    “算了算了,”上官筝摆摆手,“老祖宗,晚辈不是不帮您,我们大漂亮还是跟他师兄好,您糊弄我也没用呀。”

    说完,她行了个礼,转身回到结界内,无情地飞走了。

    邢涟去内门,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以古赫为首的“粉丝”们齐聚内门的“谦和堂”听学。内门讲学的场地很多,每天都有不同的课程开讲,可邢涟所在的“谦和堂”被围得水泄不通,全都是来亲睹“三界第一美人”风采的。

    唐乐山到时,冒牌货正在台上滔滔不绝,邢涟时不时地辅助,他根本插不进话。

    好不容易等到讲学结束,唐乐山又尾随了邢涟好一段路,才甩掉那些跟随邢涟和冒牌货问问题的弟子。

    确定不会再有外人跟来,唐乐山从障眼法中现身,追上两位道:“邢涟。”

    邢涟跟冒牌货同乘一剑,冒牌货闻声驻足,邢涟才能看向唐乐山。

    “老祖宗出来散步了?”冒牌货笑眯眯道,“巧呀。”

    唐乐山:“……”

    他以前对人笑的时候,表情那么欠揍吗?

    因为有沈逸风去解决封印的问题,唐乐山当下最担心的,就是邢涟的安危。他懒得跟冒牌货虚与委蛇,视线移向邢涟道:“今日无事,邢涟陪我去吉寿宫说说话吧。”

    邢涟肯定明白他的意思,先把邢涟带离这不明人物,之后再想办法对付。

    可邢涟却双睫一垂,避过了他的视线。

    “请老祖宗恕罪,”邢涟礼貌道,“晚辈有要务在身,得改日再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