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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温离师父不等我回话,就将玉棒在小穴口搅了搅,然后向菊穴插去。

    “啊不行呀”

    我挂在扶手上摇摇晃晃,玉棒粘着蜜液,滑腻的无法着力。温离师父深处右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雪臀向前按,而左手则拿着玉棒旋转着向菊穴内按去

    “呀好疼师父”

    我的一手按着扶手,一手死死的抓住了师父,疼得咬住了唇。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

    “啊”

    师父竟然将我紧紧按在扶手上的左手提起来,握在了已经插进小半个头的玉棒上

    “师父我”

    “自己扶着,往小屁眼里按”

    说罢,温离师父俯身含住了我的小嘴,大力的舔弄。而他的左手则缓缓按着珍珠揉搓起来,一丝酥麻顺着珍珠迅速的扩散开来,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师父将我的小舌吸住,狠狠的吮吸着,手指也渐渐的用力抽插。口中的空气快被吸尽,我使劲推了半天,师父才意犹未尽的将唇舌自小嘴中收回,转而吻向嘴角,脸颊。

    “好麻师父快坐不住了嗯”

    师父双唇蹭着我的脸,以带着呼吸的声音、低沈而缓慢的在耳边说,“小宝贝,自己插进去”他的双唇一直停留在我的耳边,那呼吸声仿佛掺着媚药一般,深深的蛊惑着我,他一手扶着我的雪臀,一手的两根手指缓慢的插入紧绷的小穴中,三深一浅,引得我不住呻吟。

    手指的抽插让小穴中yín水泛滥,滑腻的蜜汁顺着小穴流到了菊穴,将玉棒连同我握着玉棒的手,都打湿了。yín水顺着我的手缝流下来,粘腻的滑落到太师椅上,师父的低喃在耳边不停的响起,整个小穴被酥麻的快感笼罩,我的左手紧紧的抱着师父的脖子,仰着头闭着眼,以滴着yín水的右手将玉棒缓缓的向菊穴插去。

    “啊疼”

    忍不住皱眉。

    “马上就好犀儿用力”师父喘息着在耳边念出的低沈声音,让心都痒了起来。

    无论如何都要做了,我只好努力不去想菊穴被插入的疼痛饱胀,将感官放在温离师父抽插的手指带来的感觉中。然后再次用力尝试

    “啊师父好紧很难插”还是太大了

    “犀儿,看着我”我睁开眼,看着温离师父的眼睛。那眼中不似往常那样寒冷,竟像含着无限的深情一般。

    轻轻的扯唇一笑,就好像漫天冰雪忽然迸发的一缕阳光,那么迷人。

    “啊”

    在我还目眩神迷的时候,温离师父竟按着我的手,狠狠的将玉棒插了进去他竟然对我用美人计

    “很疼啊师父”

    疼得泪花都出来了,我抬起头含着泪瞪师父,他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咬牙说道,“小骚货,你要是再这么看我,我就马上狠狠的操─你─了”

    “阿离,你看你又暴躁了──不是说了这次让犀儿自己动手吗”

    说罢,温崖师父拿着一只未蘸墨的狼毫笔,缓缓走到面前。低头向小穴看去。

    经过手指的几次抽插,小穴已有些微微的红肿,小小的穴口在跨坐的姿势下,被看的清清楚楚。那细小出口一开一合,仿佛经历了一次漫长的跋涉,静静的喘息一般。经过刚才的抽插,大量蜜汁流出,整个花田都是湿润泥泞的,小穴口还带着未流尽的蜜汁,晶亮红润。

    然后,他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将冷硬的狼毫插入了我的小穴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

    狼毫的笔尖好似千万支小针那样,狠狠的戳到了嫩肉,“啊不要疼呀”

    “乖宝贝”师父俊脸来到面前,邪邪的笑道,“真的只是疼而已吗”说罢就着穴里的蜜汁抽插起来。

    那狼毫笔在穴口内横行肆虐,所到之处嫩肉无不刺痛。我本能的想要扩张开小穴,让嫩肉脱离针尖扎般的蹂躏,谁知小穴太紧,用力的张开以后,反而更加狠狠的咬住了那千万只笔尖。“啊师父啊拿出去拿出啊”穴里的肉实在是太稚嫩,在这酷刑般的对待下,除了求饶别无办法。

    “真的要拿出去吗嗯”师父忽的变换手法,不再抽刺,而是缓缓的旋转起笔身,千万只尖锐的毫毛在蜜水的浸泡下渐渐的凝聚、润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呀,针尖般的疼痛中逐渐的涌出了快慰,快慰越积越多,让疼痛变得模糊,而在这无比柔软中的疼痛,忽然变成让人难以放弃的快感,于是只有狠狠的夹紧小穴,感受、忍受、享受那一丝一丝的疼痛,这般撕裂一样的感受让我忍不住仰头喘息。

    仿佛了解我的想法一般,师父又狠狠的将笔插了进去,“啊”我低头,竟看到那笔身有一半已经插进了小穴。

    “怎么样这么窄小的笔身都咬的这么紧,我的犀儿真的是个小浪货”

    “嗯啊”那笔尖堆积起来的刺痛和快感让我无比快慰,这是一种多么邪恶的感受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被虐待的变态吗

    抽刺、抽刺、旋转师父好似有无穷的耐心让小穴的每一处都感受到这样纠结又销魂的对待,不停的缓慢的执行着这惩罚般的手法。

    “呀”这次的疼痛竟然顶到了子宫口,子宫紧闭的小口被扎到了“啊啊那笔尖要旋转着插进去了“不要不要太深了师父”

    无限的快慰夹杂着恐惧让我口不择言,口中的津液也沿着嘴角细细的流了出来,师父伸舌添了我的嘴角,又狠狠张口含住我的小舌狠狠的吸允,而后他的手握着笔尖停住,低沈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喃到“宝贝徒儿,师父考你一个问题,你若答对了,师父就不插进去”

    我眼圈含着泪,咬唇答应“嗯”

    “这笔尖你吃了这么久,告诉师父,是什么做的”

    脸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脖颈,我死死的咬住嘴唇,无法再说一句是狼毫是用那种动物的毛发

    “告诉师父你被什么东西插到尖叫、插到汁水四溅的”

    “我啊”师父的狼毫抵着小穴口,旋转着子宫插了进去

    子宫小口被千万针尖抽插的疼痛、软毛摩擦穴口带来的快感,被动物的毛发抽插到尖叫、插到小穴紧紧的收缩带来的羞耻感,让我又一次狠狠的收缩了穴口,达到了高潮

    “啊”

    蜜水沿着笔身喷射出来,我浑身酸软,精疲力竭的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

    高潮让我的身体不住的痉挛,双手紧紧的抓着扶手,已使不出一点力气了。仰头靠在高大的红木椅背上,我像离水的鱼儿那样,只能张嘴喘气,发不出任何声音。

    温崖师父牵唇一笑,将狼毫笔“嗤”的一声拔了出来。

    “呜”

    高潮时小穴夹得死死的,那狠狠的一抽让原本敏感的内壁更加酥麻。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痉挛过去后,原本挂在红木椅背上的双腿支持不住,软软的滑了下来,半悬的雪臀也随之向下,坐在了宽大的椅面上。菊穴中宽大的玉器狠狠的撞了桌面上,深深的顶进娇嫩的肠壁里。我闷哼一声,却也无力挣扎。

    那椅面上满是粘稠的yín水,一坐下就顺着我垂下的雪白双腿流淌到地上,形成了两片湿湿的水渍。

    虽然常年练习武功,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平常精神百倍的我一遇情事就像娇弱的娃娃一样,折腾一会就浑身酸软、没有力气了。

    迷糊中听到了密道开启的声音,一双手温柔的将我抱起,沿着长长的密道向里面走去,我知道,刚才的一切还只是个开始,后面有更加强硬、更加凌虐也更加销魂的对待等着我。

    两个师父常年练武,轻功无能能及,虽然在密道中却未发出任何脚步声,但是很细听下来,稍稍紧促的呼吸泄露了一丝急迫的痕迹。我闭眼紧紧的依偎在师父怀里,呼吸之间都是淡淡的青草香,在这阴暗的地方竟奇异般的温暖而踏实。

    我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个被父皇宠在手心里的灵犀公主,那个单纯的灵犀公主,和现在这个浑身赤裸,被自己的两个师父一次次玩弄到高潮的灵犀公主,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而我,明明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利,又为什么这样屈服在他们的力量下,一次又一次的被凌虐、玩弄也或者是狠狠的疼爱思及此,我又忍不住扯唇笑了,人生在世,管得了那么多呢

    眼前忽然变得明亮起来,我知道,密室已经到了。

    我是场景转换的分割线

    被轻轻的放在了温泉中,我舒服的呻吟出来,睁开眼,温崖师父坐在温泉边的玉石上,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见我睁开眼,忽而温柔的笑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点了娇俏笔尖,温柔却强硬的扶着我的脸,说道,“小犀儿,真恨不得将你生吞进肚子里,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我忍不住微微撅嘴,嗔道,“师父你怎么这样啊而且你们还总那样真是”

    “哈哈,什么这样那样的这个小笨蛋”

    师父来到身后,将头顶的簪子拔下,一头乌发像瀑布那样滑到了玉石上。

    温离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边,板起师父的面孔冷冷的说道,

    “习武之人怎么这么禁不起,才半个时辰就成这样子,成何体统”

    “哎”真是一点也不温柔啊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

    “那么,阿离,这就先交给你,我去准备一下”

    温崖师傅转身离开,只留我和温离师傅在温泉池这边。淡淡的水气弥漫在池子上方,我和温离师傅很少聊天,如此氛围之下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也不再多想,只在池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水。

    可惜温离师傅强大而冰冷的气场让我有点吃不消,于是干咳一下,默默的转过身。温泉只到腰间,我将玉石上的长发撩到身后,转身懒洋洋的趴在上面。大昌女子一生不剪发,年纪越大头发越长。我虽尚未及笄,柔亮的黑发已经早已过臀。此刻黑发如同丝缎一般大片的散开,漂浮在水面上。

    “犀儿”温离师父冷硬的声音让几乎睡着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师父呀”

    转过头,竟看到浑身赤裸的温离师父迎面走来,温泉刚及我腰,但是还未没过师父的大腿,所以那粗大紫黑的器官随着他的走路上下晃动,让我惊叫出声。

    他直直的向我走来,渐渐的走进了漂浮的黑发间,我惊得只顾张口看着他,竟忘记了将黑发撩回,师父一步步的靠近我,黑发丝丝缕缕的和他的下半身缠绕在一起,我想转身但已经没有办法转过来了,稍微动弹就揪到头皮,这这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啊。

    “嘶”尝试两次无果,我乖乖的、费力的转过头,以最纯洁最崇拜的目光仰望着温离师父,

    “师父,那个您能动一下不”

    “好啊,就依你”真是难得的温柔。

    等着他离开的我下一秒就被狠狠的抓住细腰,然后如同娃娃一样,被提起来向前移动、半身趴在了玉石之上。黑发随着动作贴在后背上、雪臀上,只留发梢还在水中。

    “呜谢谢师父”我挣扎的想翻身,却被大手压住了。“不用谢我还没开始动”温离师父我对不起您,我还以为您不善言辞,原来您竟然就是语言天才话能这么理解吗呜呜呜

    “啊师父别”还没等我腹诽完,就本能的尖叫起来,温离师父大手抬起我的双腿架在粗臂上,然后一只灼热巨大的ròu棒粗粗的顶到了腿间。我趴在那,连身都转不了。

    “犀儿不喜欢师父对不对”冰冷中竟带着一丝自嘲,师父不会真这么认为吧

    “不是不是犀儿很喜欢师父”

    “更喜欢我还是他”

    “都喜欢一样喜欢呜”腿间的ròu棒上下拍打,硬硬的蹭着花瓣,我俯身向下,双腿在后面高悬,真是难受的紧。

    “师父”

    “叫我的名字叫阿离”

    “徒儿不敢呀”

    那硕大的ròu棒已经狠狠的顶在了花瓣上,那大棒和花瓣之间还有我的头发,“不要了师父头发卡住了”

    “叫阿离”

    “啊”前端被黑发包裹的粗大的ròu棒卡在穴口,头皮被扯住了,我双手撑住玉石,费力的仰起头

    “阿阿离啊”

    又进去了一些,粗大的ròu棒已经将小穴撑到极限了,浓密的黑发包裹住以后,粗大的难以想象,我已经感到穴口被撑到绷直,无法收缩了。师父双臂架住玉腿,大手紧紧的抓住我的雪臀,狠狠的向里塞。

    下身好麻、好紧,头皮也被扯的生疼,我费力撑住胳膊,再次将头后仰

    师父,这个吃不下去啊

    突然,师父停住了。

    他的ròu棒卡在小穴口,大手却抓住我趴在玉石上的裸露身体,从背后捞起然后用力的、紧紧的将我抱在怀中。

    跟师父比起来,我的个子实在是太小了,即便是被抱在怀中,我也仅仅到他的胸口而已。乌黑的长发紧贴这身后高大的身躯,小穴中紧紧插着的ròu棒将长发分到了两边。

    头皮得以解救,小穴虽然被绷很紧,但是好在没有进一步的抽插。我的头疲惫的斜靠在温离师父肩膀上,轻轻的喘息。

    师父的手臂紧紧的抱着我,下巴也放在了头顶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良久,我恍惚间听见了一声叹息,然后那双大手松开我,轻轻的将我的脸扭向右边,低头吻了下来。

    这是一个从没有过的绵长的吻,那坚毅的唇也变得柔软起来,他舔着我的双唇、牙齿、舌尖,引逗我的小舌跟他追逐嬉戏,唇齿交融。有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这吻是纯洁而绝望的,就好像要留住什么要飞逝的东西,就好像哀悼什么不该离去的美好。我闭着眼睛任他带着我感受这温柔而强烈的吻,第一次在这个冰冷强悍的男人怀抱里,醉了。

    好像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感到温柔的双唇离开了我的唇舌,我轻轻的睁开眼,还没看清就被他将头转过去了。

    ròu棒噗的一声被抽出来,小穴中流出了淋漓的蜜液。我在温泉中几乎站不稳。师父从背后将我横抱起,放在了温热的玉石上。

    “那么,我们开始吧”是温离师父,原来他回来了。

    身体酥软的不像是自己的,被温离师父轻轻抱起,放到了屋子中间的床榻上。还未回过神,脚腕一凉,双腿忽然又被铁链吊起──就在刚刚,我还以为师父会放过我,好吧,是我想多了。无奈扁扁嘴,我抬头对温离师父说,师父,今天可不可以温柔点

    温离师父愣了一下,然后俯身看我,手指将一缕贴着脸上的黑发拨到了耳后,笑着说,

    “温柔的话,好像不是很多啊”师父你真是很奇怪,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犀儿一点也理解不了

    我无力的抬头看着屋顶,那上面还有旁边的铜镜已经缓缓地来到了身边。

    看着铜镜中的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像凝脂一般皎洁无暇,黑色的长发在身侧缭绕直至膝边,红润稍肿的双唇无辜的微张,迷蒙的双眼方佛要沁出水来一样。浑身裸露还有亲热时被弄出的青紫瘀痕,双腿被吊起大张开,那腿间红嫩的花瓣也清晰的映在了铜镜中。

    虽然经常被这样对待,但她还是害羞的红了脸

    我别过脸,试图将双腿合起,掩盖中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花瓣,却苦于铁链的力量太大,无力反抗。

    “小犀儿还记得今天师父跟你要的东西吗”

    “师父”

    “要听话,不然师父会生气的”还是那么温柔的声音,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温涯师父生气的话,真的是非常恐怖的。

    “我尽力啊不要啊师父这个不可以”

    师父竟然将他的玉箫拿在了手中,想到一会可能要发生的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阿离”

    我见温离师父来了,连忙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小骚货,你要是再这么看我,我可就”

    呜呜呜,又这样两个师父都是坏人

    我闭着眼睛想要任他们摆布,但是两人弯下身在花穴那里拉拉扯扯,让我忍不住看向铜镜。

    “呀”

    温离师父将我肥厚的花唇掰开,然后双手抓住两个红嫩的小花瓣,向两边扯开。然后温崖师父拿着通体滑润的玉箫,向中间那个因为恐惧还在狠狠收缩、小的几乎看不到的小孔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