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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辩解

    就在马钰在忿忿不平的时候,丘处机又向帕思巴说道:“帕思巴前辈,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浅见,还不能道出我的师父——王重阳心里所说之万一,但是,我师父不善于在人前表达,故而,让我出来谈谈自己的浅见。”说着,丘处机轻轻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扭头对王重阳说道:“师父,您说我说的是不是啊!”王重阳笑着对丘处机点了点头。

    帕思巴一看,知道这条计谋是行不通的,于是,便立刻朗声说道:“现在我有人证和物证,样样都指着你全真教包庇前朝余孽,意图谋反。”王重阳一听,心里想到那个老八的后人现在还在终南山后山呢!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让帕思巴找到,于是,王重阳就直接伸出了一只手,手心向上,然后,摊开,直接说道:“那就请帕思巴老友亮出来所谓的人证和物证啦!当面对质啦!”说完,王重阳的单边鼻子旁边肌肉凸起并拉动上唇,显然是对帕思巴极为不屑。

    帕思巴一看见王重阳这样不屑的神情,就想起了两百年前在华山之上是怎么被王重阳打败的,一想到了这里,帕思巴的一张脸瞬间就涨红起来,下眼睑明显有些紧绷,显然是有些愤怒,不过,他回头看了看刘处玄和玄虚,知道全真教这次怎么说都是不好交代,于是,刚刚的愤怒立刻就被现在而来的喜悦给冲淡了。只听他回头说道:“玄虚,你还不上前来。”这时候,玄虚已经知道帕思巴的武功了,又看见前面的刘处玄都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便立刻走上前来,随着他而来的,还有他捧在手里的打王金锏。

    这时,帕思巴笑了笑,然后,对王重阳说道:“重阳道兄,我帮你问问这两个人的说辞,哈哈哈!”说完,他立刻叫玄虚先说,玄虚立刻把自己在终南山怎么遇到打王金锏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帕思巴又叫刘处玄把他在重阳宫里怎么想杀死那个八贤王的后人,却是怎么遭到王重阳和丘处机的算计也说了一遍。他们这不说还好,这一说,就直接证明的的确确是有一个前朝的后人躲在了重阳宫里。

    当他们说完的时候,帕思巴立刻对王重阳半边脸的嘴角上扬,笑了笑,像是在示威,然后,对王重阳说道:“重阳道兄,怎么样?他们两个的供词都直接证明一点,那就是你的重阳宫藏着一个前朝余孽,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还是想要跟我回大都,向当今大元朝的皇帝解释呢!”王重阳听完,只是淡淡地说道:“帕思巴老友,他们两个所说的那个人究竟住在哪里呢!你总得抓住了这个人,才能直接指证我吧!现在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根本不知道在哪里?你又怎么证明他们没有说假话呢!更何况,他们两个本来就是见小利而忘义的人,是本教的叛徒,他们所说的话自然有一些攻击我和我的教派喽!”帕思巴一听,顿时勃然大怒,连脖子都因为愤怒用力而变得粗了一截子,然后,伸出一直手,突出了食指,指着王重阳说道:“王重阳,你这个老匹夫,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真是不知死活。”王重阳一听,顿时间,也吼着说道:“帕思巴老友,凡事要讲证据,切不可信口开河哦!”丘处机在一旁看着,知道这个帕思巴拿自己的师父和全真教没有办法,立刻就说道:“帕思巴前辈,如果你还没有确凿的证据的话,你还是下山为好,你不经别人同意,私闯别人的地方,已经是罪名不小了,还有,我们全真教不欢迎您这种不请自来而气势汹汹的人。”

    帕思巴一听,心里想到难道今天又像两百年前华山一战之中一样,无功而返吗?这时,他的脑子灵光一闪而过,一拍大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然后,说道:“纵然我们找不到这个人,但是,前一些天的时候,我为了打王金锏而设下的擂台赛,马钰前去想要抢夺打王金锏,这又怎么解释,你们如果不是与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怎么可能不惜冒着牺牲自己生命的危险,也要夺得打王金锏呢!”王重阳一听,又语塞在那里,有些哑口无言起来。一旁的丘处机却这样说道:“我们如果真要想去夺那打王金锏的话,为何师父不率领我们全真七子中的六个一起去呢!为什么就要选一个武功比你难以望其项背的马钰师兄去呢!”帕思巴一听,又看了丘处机一眼,顿时,一双眉毛都要连在一起了,显然很是烦躁,只见他心里想到怎么哪里都有你丘处机,这个丘处机虽然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美玉,但是,他站在自己敌方的阵营,那就很是让人心烦意乱,看来自己得对他手下不留情啦!以后,日后,他成为自己或者自己这一势力的心腹大患。就在帕思巴在心烦意乱的时候,一旁的徐文博上前而来,将手中的铁扇轻轻地一打,那铁扇瞬间扎开,然后,向帕思巴扇了扇,说道:“帕思巴老友,你看看你,两条眉毛都挤在了一起,一副衰败鬼的样子,这样子显得你多不好看,消消气,你看看我能不能说句话啊!”此时的帕思巴正在心烦意乱之中,一时半会儿,竟然解决不了全真教,弄得他的一颗心像痒,却怎么也抓不到的那种感觉,这时候,帕思巴就只甩下一句话,“那你说吧!”

    徐文博向前轻快地走了几步,身形十分潇洒,一张脸上尽是盈盈的笑意,总而言之,他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就在他要说话的时候,王重阳率先对丘处机说道:“处机,这就是东方碧露岛岛主,他的名字叫徐文博,是个非常注重礼节和形象的人,不过,有一点的是,这个人太注重自己的形象,甚至达到了舍本逐末的地步,简直可以说就是一个身披男人的躯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