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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应该被整个地球封杀】

    上节预告过了,这是一个漆黑密雨的道德沦丧之夜,它能把保守派统统吓哭。

    受了频螺果影响的白璧微,正式进入了自我毁灭模式,这样说也许太惨了些,我们换一种说辞也行:此时的白璧微姑娘,又进入了神志不清的梦境。

    梦,就是人心的**,而她的**,由此可以窥见一斑。

    那双白净的柔荑缓缓在唐多胸前摩擦,指尖的血迹痕痕印下,似鬼画符,又似在下心咒。

    唐多沒有躲,因为早已无处可躲。

    背后贴的便是女人绵软的双峰,紧紧无一丝缝隙地挤压在他的后背,芳甜的唇在他背后吹气,唤起汗毛根根直立:“你能理解,寂寞女人那不甘寂寞的芳心,是如何蠢蠢欲动的吗?”

    话说得妖娆,像被拥有千年道行的狐狸精附了体,用的是有钱少妇玩弄小白脸时固有的台词。

    唐多想推开她,但又不敢推开,他生怕露菲亚正烧着的糊脑子被一次推拒瞬间激上顶峰:“你想要什么?露菲亚!”

    他用手按住了她游走的指尖,将曾经问过她的话再次问出來。

    可这次的回答,理所当然不会一样,白璧微转到他的面前,勾住他的脖子,嘴唇清浅的咬字:“**,我要鲜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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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多拉的盒子打开,魔鬼游弋人间。

    她说完,眉毛的度数又瞬间降到八点二十(╯╰):“我热,你陪陪我!”这是最无辜最委屈的表情,小狗和主人撒娇邀宠就是这副模样。

    少年唐多的心被重锤猛击了一次,他伸手去摸她的额,烫得简直挨都挨不得。

    雨声淅沥,打在窗檐,却像淋在白璧微的心尖,一片潮湿。

    她看见周围都变成了大海,孤岛上只有她跟面前的男孩,然后男孩抱起了她,想要把她撂进海里。

    她不松手,就像一只八爪鱼一般不松手,勾着他的脖子,印上自己的唇。

    想要多亲一些,这样感情就能深一些,或许这样,男孩就不会忍心将她扔入大海。

    突然被那张小嘴袭击,唐多差点松手将她摔在地上,到底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着双腿继续往前,他都不记得。

    他只知道,自己手臂上抱着的烫手山芋,他真想立刻就丢出去。

    “嗯,,!”她哼唧了一声,眉心蹙了蹙,是扯到了唇角的伤口,腥甜的气息钻进鼻腔,伤口渗了血出來。

    颇为无奈,唐多伸出舌尖,去舔吸她的唇角,不料,刚一张嘴,就被狡猾的舌蹭了进來。

    这个吻带着冲劲,犀利,血腥,像是要穿过你的喉管掏心掏肺,唐多脚下一绊,就将她扔上了床,连自己,也陷了进去。

    还是将男孩拉下了水,她缠着他,像是棵要人性命害人窒息的海草,万般辗转,要与他共死,海水漫了上來,将脑袋憋得生疼。

    她要呼吸,迫切地要呼吸,于是就又去寻找男孩的嘴,那里是生命的链接点,她要吸干他的气儿。

    据说古往今來的绝色女人,情路都坎坷,若是单就坎坷來说,那白璧微绝对是真绝色,因为她正常的时候会很吸引人,非正常的时候,魅力更是不曾减弱。

    又湿又烫乎乎地一团儿,闭着睫,张牙舞爪的缠上你向你索要,能抵御她的,少之又少,而像唐多这种稚子,突然不知晓该怎么办了,退,不能成,进,亦不能成。

    亲了好大一会儿,料想感情也深了好多,白璧微嫌身上黏人的薄布碍事,不用脱得,而是用扯得,那布条撕裂的声音,就像夜晚寂寞的**。

    光滑滑滚烫烫的身体,钻在男孩的怀里,她在汲取他的冰凉,肉碰肉,用体温去换体温的感觉,有着难以言喻的舒爽。

    她抓着他的手,带领他翻越高耸的山峰,跋涉漫长的荒漠,穿过茂密的丛林,到达幽深的洞口前,驻足。

    有小溪蜿蜒而出,溪流滚烫,她不惧险阻,带领他的手进洞探险。

    如此反复,乐此不疲,乐在其中,乐不思归,不可自拔。

    唐多当时的表情只能说是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吧!

    (〒_〒)

    那边厢的白璧微,她感到愉悦,只要分秒她就进入了忘我状态,就像节食好几天的大胖妞终于吃到了一肚子油炸食品般的满足感,还有精神上的持续亢奋。

    周围所有的桌椅板凳大床吊灯都敢保证,那浅吟低哼的女人如果真的清醒过來,她一定会毁的肠子都青了,她这算是猥亵未成年,还是被未成年猥亵了。

    恐怕是前者。

    故事是怎样的呢?原本不懂不屑不在乎不好奇男女之情的唐多,一不小心被白璧微给轻薄了,还是沒有轻薄到位的伪轻薄,自然,此后的万般纠缠难以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