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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少女妇科检查

    “那好,到底是聪明人一点就破。既然如此下面的工作就交由马大夫和彩云护士办理吧。”杨书记的脸上掠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奸笑,他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一直端坐在大门口象个大肚子弥勒佛似的马大夫,此时面露难色的开了口。

    “。。。。。。杨书记,我老头子当年在部队做过战地军医是不假,可我毕竟是半路出家呀。我这两把刷子谁人不知道呀?对妇科更是一窍不通了,从来也没有给女同志做过妇科检查和性侵害方面的技术鉴定。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马大夫说着摇了摇头,无奈的两手一摊。

    “马大夫,事都赶在这了,就勉为其难你了。”杨书记向他使了个眼色。

    “杨书记,既然领导信任我,又是特殊情况,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临时抱佛脚了。不过我有个要求,他们田、赵两家都得出人跟着我们去卫生所。我琢磨着只要把孩子的内裤脱掉用肉眼就能够判断出结果了。小琴凤毕竟是处女,若是遭到了强bào,小便那地方会红肿出血,这点常识我相信大家都懂吧?”马大夫说到这里咽了一口唾沫,缓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幸亏是个少女,如果换了一个大老娘们,这一招就不灵了。”

    “我说老马头,你就不要耍贫嘴了,啊?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快忙正经事儿去吧。。。。。。”石场长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接着打了个哈气。

    马大夫,彩云护士,田曼和王玉美几个人等于是挟持着抽抽咽咽的小琴凤去的卫生所。说是卫生所,里面设施异常简陋,有一个玻璃拉门的药品柜,一张木桌,两把木椅,一个脸盆,一个废纸篓,墙上贴着一张人身体针灸穴位图,窗台上摆着一盆仙人掌。最显眼的医疗设备要算北墙下那张铺着白被单的木床了,它的用途是不言而喻的。卫生所内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儿,我姐姐很厌恶这股浓烈的怪味,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口。王玉美见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嘴里不知骂了一句什么,姐姐也没注意,否则的话她是决不会客气的。马大夫首先走到了那铺着白被单的木床前,清理了一下床上的药盒和听诊器等东西,回头冲着王玉美神情极不自然的说道:“就让你闺女先躺在床上吧?”

    “我家琴凤可是一朵没开的花呀,怎么能把裤头脱了让你个骚老头子随便看呢?”王玉美有点不买帐了,一把把闺女揽在了怀里,冲着马大夫竖起了眉毛。“你这不是明摆着白占我闺女的便宜吗?”

    “唉!你这娘们让我说你啥好呢?”老马头的脸突然红的象猪肝,气的连连摇着头,“王玉美呀,王玉美!我可要提醒你麻烦你别搞错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呀。。。。。。”

    “你以为自己还是什么正人君子咋的?”王玉美冷冷地一撇着嘴。

    “我说赵大婶子,您的嘴茬子可比刀子厉害多了,看把马大夫给噎的快上不来气了。说起来呀,也就咱们这山沟里的人思想封建吧,人家城市里都时兴跳裸体舞了。”

    “那你现在就脱了衣服给婶子跳个舞看看吧?”王玉美的脸绷的紫青。

    何彩云不但不生气,反而“扑哧”一声笑了:“赵大婶子,您老莫非是吃了枪药了吧?难怪腰里别副牌逮谁和谁来呢。”她的脸色一变,“您以为我们是吃饱了撑的呀,愿意多管闲事咋的?给你姑娘做这个检查可是石场长,杨书记的吩咐。如果您不同意让您闺女脱裤子检查,刚才在办公室里咋不放屁呢?也省得白跑卫生所一趟了”。何彩云说着撅着红晕晕的小嘴唇,拿起桌上的锁头,走到门口推开门,要下逐客令了。

    “彩云,别这样。不做妇科检查,怎能知道结果呀。就算帮姐这个忙。”姐姐疾步奔过去关上了房门,劝住了何彩云。

    “王玉美同志。。。。。。”马大夫见有人帮忙也硬气起来了,“你听我解释,对于医生来说根本不分什么男女,统统都是医患关系。市里的大医院许多妇产科医生是男同志,能说接生大夫是个男医生,孕妇就不生孩子了吗?就拿你自己来说吧,前些年你患了阑尾炎在县医院做手术,我听说为你主刀的外科大夫就是个男医生。还有你二妹妹去年做痔疮手术,县医院痔科的大夫我认识,好象也不是个女大夫吧。。。。。。”

    “好了,好了。别在这没屁搁勒嗓子了,该咋办就咋办吧。”王玉美的脸拉拉的象个猪腰子。她狠狠地将小琴凤拽到了那张床前,把孩子往前猛一推搡,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句:“人就在这呢,随你们的便吧。。。。。。”

    “赵琴凤同学,听我们的话,马上把你的裙子和裤衩都脱下来,我们要对你的身体进行检查。你不要害羞,你还小有些事情你还不懂,这件事非常重要,你必须配合我们。。。。。。”彩云护士拉起了小琴凤的小手,非常和颜悦色生怕吓着了孩子。早已吓破了胆的小琴凤紧张的周身打着哆嗦,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直想往后缩。

    “我不。。。。。。不脱。。。。。。”

    “啪”一际响亮的耳光,孩子那细嫩的面颊上顿时浮起四个半蚯蚓似的大手印。恼羞成怒的王玉美眼睛里喷着怒火,犹如一头发疯的母兽,“你个小兔崽子,把裙子脱了,上床躺下,让他们检查你个小灾星呀,一天也不让我安生呀。操你个瞎妈的,你这是自作自受,自己找死呀,你知道不知道。。。。。。”

    王玉美一巴掌把孩子给打懵了,她的小手捂着红肿的脸颊,过了足足有五秒种时间,小琴凤才“哇”地一声嚎哭了起来。马大夫和彩云护士一边一个把小琴凤架到了床上,解开了他的裙带撩起了裙摆,在女孩剧烈的颤抖中,扒下来了孩子的花裤衩。

    小琴凤哪有过这样可怕的经历呀,平时上个厕所还要东张西望,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人的眼睛呢。今天却得乖乖的让几个大人把裤衩给扒了,做什么鸟检查,少女两只小手捂住了眼睛羞的不敢看人了,哭的身子一个劲儿抽搐。

    五分钟之后,滑稽的“检查”结束了,一行人领着惊魂未定的小琴凤,带着一个令人心里塌实了的结果返回了场长室。等大家重新坐定之后,马大夫就将给小琴凤的检查结果做了汇报,证实小琴凤并没有遭到过性暴力侵害。这个检查结果令我的父母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落了地,杨书记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赵广泰一家人紧绷着的神经也略有松弛。孩子毕竟只是受了点惊吓,而没有失身,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石场长得知这个消息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细心观察的话可以发现他那紧锁着的浓眉多少有了舒展,而且立刻点上了一只烟,一边有滋有味的抽着,一边站起身来。石场长虽然不好反对什么,但他心里明镜似的,刚才的那个所谓的检查纯粹是糊弄鬼呢,那一定是杨书记导演的一幕闹剧。疑窦丛生的老石头心生一计,他要当众问问小女孩,孩子一般是不会撒谎的。见老石头向自己走来,惊吓的小琴凤一个劲儿往母亲身后躲闪着。一旁的杨书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这老头子又耍什么花招?

    “孩子,别怕,我又不是大老虎,不会吃人的。”老石头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去,那一副慈眉善目的神情并没有打消少女心中的恐慌。

    石场长轻柔地抚摩着少女散乱的发辫,勾起食指拭去了孩子脸颊上的泪珠儿。用近乎棉花般柔软虚假的声音问道:“孩子,告诉石大爷,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小姑娘说着委屈地抽咽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孩子,别哭,别哭呀。告诉我你是属啥的?”

    “属鸡的。”琴凤被烟雾呛得咳嗽起来,石场长急忙掐灭了烟头,又问。

    “上几年级了?”

    “五年级”。

    “那么大爷再问你一件事,你务必如实地告诉我,不许说半句假话。”石场长的语气严肃了起来,“我可是场长,连你爸妈都不敢不听我的话,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