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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7章
“哇哦——杰竟然一直待在我身边，好感动噢~”五条悟很快就接受了鬼魂缠身这一设定，亮晶晶地瞅着东方鹤羽，“东方君，快让我见杰！”
东方鹤羽拿折扇轻轻一点，淡青光团飘到五条悟身后，穿着袈裟的丸子头教主型夏油杰显现出身形，正核善盯着兴致勃勃的五条悟。
“哟！杰！”五条悟欢快招手，试图碰触，但手穿过去了，“你是变成了我的守护灵了吗？”
看着大白猫失望收回手，夏油杰笑眯眯，说出的话语尤其轻柔：“悟，你为什么要任性，不将我的躯体交给硝子呢？”
五条悟脸色突然黯淡，声线冷了下来，怒气值一路高彪，“有人打扰杰安眠了？”
“呵呵……”夏油杰笑了起来，带着让人胆颤的悲哀，“被偷走了呢，他打算用狱门疆把你封印后，同化天元大人呢。”
五条悟握紧了拳头，他想要立即去找夏油杰口中的那人，但夏油杰的状态不对劲，特别不对劲，他莫名心慌：“杰，你怎么了？”
“……没有意义，悟。”夏油杰捂着脸抬头，“不论是我的理想，还是我的人生，都没有意义。”
“杰！”五条悟不赞同地虚握住夏油杰的肩膀，“你的人生怎么可能没有意义？即便做错了事。”
怎料，夏油杰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用压抑沉重的语气说：“可是……悟，我的人生是被操控的啊。”
五条悟僵住了，如果是被操控的话，那他和杰的分裂，杰成为诅咒师，甚至杰的死亡，不都是……真好笑啊，堂堂两位最强，居然一直在被个不知名的家伙算计至今。
东方鹤羽看了眼相顾无言的两人，瞥向天元大人。
天元大人了然，对夜蛾正道说：“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要谈。”
夜蛾正道有些担心地看了看东方鹤羽，再看了看曾经的学生夏油杰，最终还是出去了，“是。”
到底是最强，五条悟很快就平缓了情绪，看向东方鹤羽，“你想说什么？”
“想知道你的选择。”东方鹤羽掀了掀眼帘，“你的意志，就是世界的意志，不论你做出何种决定，世界都支持。”
五条悟愕然看向天元大人，天元大人不发一言。
他薅了薅头发，好一会儿才道：“现在还不行，世家勾结、政治勾结、诅咒师团体，诅咒突然消失，会引出很多乱子。”
“悟？”夏油杰惊讶了，他没想到，五条悟竟然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从根源解除诅咒问题，咒术师，甚至咒术界都将不复存在。
“杰，这是我所认为的，最好的办法。”五条悟垂下眼帘，“错的不是人，是世界，负面情绪变成咒灵伤害人类什么的，这样的世界太畸形了，不解决的话，迟早会毁灭的。”
东方鹤羽施施然起身，面向天元大人，“难怪祂会选择五条悟，甚至不惜亲身下场。”
“什么？”夏油杰震惊看向天元大人，再看向五条悟，“悟，天元大人是祂？”
如果是祂的话，为什么还要同化星浆体？为什么？
五条悟认可了夏油杰的怀疑，“杰，进入世间后，就算是祂，也会受到规则限制。”
夏油杰愣住，居然，连祂也无法避免吗？
“总要做出选择的，世界会撑不住。”天元大人宽容慈祥的目光落在五条悟身上，“悟的六眼，不只是六眼。在祂消散后，它会是神之眼，世界之眼。”
“即使我走进世俗里？”五条悟突然举手，“我不想当神，我想当人呢~”
“悟，世界里有什么？”
五条悟歪了歪脑袋。
天元大人低笑出声：“世界里有人，你所了解的神，是人所定义的。”
五条悟眨眨眼睛，“那我能和杰一起吗？会不会变得很忙？会不会没有自由？”
“唉……你需要一个人看着。”天元大人轻轻地叹了口气，对自家白猫的拆家本事非常了解，“忙或不忙，自由与否，都得看你。”
“啊？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吗？”五条猫猫焉巴巴垂下脑袋，“我又不是就会闯祸。”
“还会抓老鼠。”东方鹤羽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夏油杰飘忽着视线想，会给家里抓老鼠，但也超能闯祸的猫，啊，有那形象了。
突然，就与某双天空之瞳视线相撞，凑过来的大白猫阴沉沉地问：“杰，你心里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夏油杰保持微笑，张口就来了一句：“没有，在想你厉害呢。”
五条悟满意了，挪开视线，笑嘻嘻凑近东方鹤羽，“到时候要怎么操作？”
东方鹤羽缓缓展开折扇，看着扇面的水墨丹青，“祂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就卡在最后一步。”
五条悟眨眨眼睛，瞅瞅天元大人，见对方颔首后，轻“啧”了声，出去了，“我去安排一下，杰也一起，帮我出主意。”
他们离开后，天元大人对东方鹤羽俯身行礼，谦卑赔罪道：“请恕在下的冒犯，冕下。”
东方鹤羽不甚在意，转而说道：“给我个清净的地方。”
东方鹤羽拿折扇轻轻一点，淡青光团飘到五条悟身后，穿着袈裟的丸子头教主型夏油杰显现出身形，正核善盯着兴致勃勃的五条悟。
“哟！杰！”五条悟欢快招手，试图碰触，但手穿过去了，“你是变成了我的守护灵了吗？”
看着大白猫失望收回手，夏油杰笑眯眯，说出的话语尤其轻柔：“悟，你为什么要任性，不将我的躯体交给硝子呢？”
五条悟脸色突然黯淡，声线冷了下来，怒气值一路高彪，“有人打扰杰安眠了？”
“呵呵……”夏油杰笑了起来，带着让人胆颤的悲哀，“被偷走了呢，他打算用狱门疆把你封印后，同化天元大人呢。”
五条悟握紧了拳头，他想要立即去找夏油杰口中的那人，但夏油杰的状态不对劲，特别不对劲，他莫名心慌：“杰，你怎么了？”
“……没有意义，悟。”夏油杰捂着脸抬头，“不论是我的理想，还是我的人生，都没有意义。”
“杰！”五条悟不赞同地虚握住夏油杰的肩膀，“你的人生怎么可能没有意义？即便做错了事。”
怎料，夏油杰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用压抑沉重的语气说：“可是……悟，我的人生是被操控的啊。”
五条悟僵住了，如果是被操控的话，那他和杰的分裂，杰成为诅咒师，甚至杰的死亡，不都是……真好笑啊，堂堂两位最强，居然一直在被个不知名的家伙算计至今。
东方鹤羽看了眼相顾无言的两人，瞥向天元大人。
天元大人了然，对夜蛾正道说：“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要谈。”
夜蛾正道有些担心地看了看东方鹤羽，再看了看曾经的学生夏油杰，最终还是出去了，“是。”
到底是最强，五条悟很快就平缓了情绪，看向东方鹤羽，“你想说什么？”
“想知道你的选择。”东方鹤羽掀了掀眼帘，“你的意志，就是世界的意志，不论你做出何种决定，世界都支持。”
五条悟愕然看向天元大人，天元大人不发一言。
他薅了薅头发，好一会儿才道：“现在还不行，世家勾结、政治勾结、诅咒师团体，诅咒突然消失，会引出很多乱子。”
“悟？”夏油杰惊讶了，他没想到，五条悟竟然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从根源解除诅咒问题，咒术师，甚至咒术界都将不复存在。
“杰，这是我所认为的，最好的办法。”五条悟垂下眼帘，“错的不是人，是世界，负面情绪变成咒灵伤害人类什么的，这样的世界太畸形了，不解决的话，迟早会毁灭的。”
东方鹤羽施施然起身，面向天元大人，“难怪祂会选择五条悟，甚至不惜亲身下场。”
“什么？”夏油杰震惊看向天元大人，再看向五条悟，“悟，天元大人是祂？”
如果是祂的话，为什么还要同化星浆体？为什么？
五条悟认可了夏油杰的怀疑，“杰，进入世间后，就算是祂，也会受到规则限制。”
夏油杰愣住，居然，连祂也无法避免吗？
“总要做出选择的，世界会撑不住。”天元大人宽容慈祥的目光落在五条悟身上，“悟的六眼，不只是六眼。在祂消散后，它会是神之眼，世界之眼。”
“即使我走进世俗里？”五条悟突然举手，“我不想当神，我想当人呢~”
“悟，世界里有什么？”
五条悟歪了歪脑袋。
天元大人低笑出声：“世界里有人，你所了解的神，是人所定义的。”
五条悟眨眨眼睛，“那我能和杰一起吗？会不会变得很忙？会不会没有自由？”
“唉……你需要一个人看着。”天元大人轻轻地叹了口气，对自家白猫的拆家本事非常了解，“忙或不忙，自由与否，都得看你。”
“啊？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吗？”五条猫猫焉巴巴垂下脑袋，“我又不是就会闯祸。”
“还会抓老鼠。”东方鹤羽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夏油杰飘忽着视线想，会给家里抓老鼠，但也超能闯祸的猫，啊，有那形象了。
突然，就与某双天空之瞳视线相撞，凑过来的大白猫阴沉沉地问：“杰，你心里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夏油杰保持微笑，张口就来了一句：“没有，在想你厉害呢。”
五条悟满意了，挪开视线，笑嘻嘻凑近东方鹤羽，“到时候要怎么操作？”
东方鹤羽缓缓展开折扇，看着扇面的水墨丹青，“祂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就卡在最后一步。”
五条悟眨眨眼睛，瞅瞅天元大人，见对方颔首后，轻“啧”了声，出去了，“我去安排一下，杰也一起，帮我出主意。”
他们离开后，天元大人对东方鹤羽俯身行礼，谦卑赔罪道：“请恕在下的冒犯，冕下。”
东方鹤羽不甚在意，转而说道：“给我个清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