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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遥远的石器之神

    这一幕令有洞氏的族人更加确信,石矛就是石器之神的降生。不然为何族长拒绝接受石矛的时候,会看到石器之光传来告诫,而且还吓得他浑身冒汗,并虔诚的祷告。刚刚一定是石器之神显灵了,没错于是众人高呼,石器之神万岁。这一幕让石矛看的一脸懵逼,于是他也趴在地上高呼石器之神万岁。
事后似狼也坚信不愧是大溪之神的孩子,石矛的确得到了神的保佑。不然为何高傲的洞族长一拒绝石矛,他就看到了石器之光,还吓出了一身冷汗,一定是石器之神显灵。似狼族群的猎人们看着这一幕也甚是震惊,又看到一次显灵太震撼了,回到洞穴后纷纷给洞里的人讲述着自己在有洞氏亲眼看到的一幕。这个故事弄得原本不相信这些的小惧,也开始迷信了起来?莫非自己的儿子,真像其他洞穴传闻的那样是石器之神的后代?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明明怀的是河鱼的孩子啊,那段时间除了河鱼也没人碰过我啊。莫非我怀的真是石器之神的后代,然后她开始回想起自己的经历,自己明明无法生育。难道,河鱼就可以令我怀孕吗?那么多男人都没有成功,他真的就能成功吗?在想着那天的奉石之礼,他亲眼看到一道闪电披中自己身后的石头,而且从那天以后肚子就开始大了。莫非,我怀的真是石器之神的后代?石矛从小就对石器的制作特别感兴趣,似乎他流淌的血液里就有就着这石器的灵感。而这次石矛想学石器制作最高深的打洞技术,又遇到了石器之神的显灵。莫非,他真是石器之神的孩子。
此时此刻,小惧的意念也开始动摇了,如今这个附近的所有原始人一个清醒的没了。所有人都相信了神的存在,石矛就是那个所谓的神的孩子。但现实却是自然现象和人际关系以及生物现象的三重做用导致的巧合,这种事情现在人可以通过现在的思维理解其背后的现象和道理,但在几十万年前这一切对于他们而言都是超自然现象是不可能被理解的。因此他们很容易将这些理解成神的作用,最后演化成了对进社会发展进步的神学体系以及宗教。别说那个时代的人了,时至今日如果我不说为能理解为何只有河鱼能让小惧怀孕的人也不多。那是因为,这附近洞穴的所有族群都是近亲繁殖所导致生育障碍的出现。也就是说这群人几乎都是几个人共同的后代,他们之间基因相似性相当之高。而繁殖到小惧这一带出现了这样的功能性生殖隔离,然而这种生殖隔离是可以打破的。只要是异族的男性血缘关系足够远,就可以致使其正常受孕。
小惧的出现只是开始,如果这个族群长期鼻塞那么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出现更多生育隔离的人,甚至会导致整个组群彻底无法繁殖。历史上原始社会有大量族群消失正是这个原因,而且出现的时间点与这个时代基本吻合。这是由于原始人类从大规模迁徙到洞穴时代第一次定居有关,人类的定居必然导致附近族群的相互交配,而且那个时代迁徙的人很少,基本都是一对儿甚至几对儿人的共同后代。
此时小惧怀里的如林,听着石矛的传说,对石矛甚是崇拜和敬佩。这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就种上的崇拜与爱的敬仰,经常依偎在小惧的怀里听着石矛小时候的故事。再说似狼的第一个儿子刺狼,如今他已经成为一名优秀的猎手,在守护石矛出生的那天他就亲手杀了一匹狼,终于有机会举行族长儿子的成年礼了。但是他的成人礼却因为石矛的降生被推迟了一天,然而他并不难过,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孩子才是未来继承族长之位的人。自己虽然是族长的儿子,然而自己跟石矛比起来却没有任何的可能性,可以说最初的他是很不甘心的。但是石矛出生后,他很坏就习惯了这样的安排。因为那个时代,族群的组长都是由族群中最有能力的人担任,并没有父死子继和兄终弟及的现象。在那个时代一个洞穴的所有人不论是外来的,还是内部的都是原始的一个大家庭,并没有所谓血缘亲疏的概念。然而血缘概念将从这个时代诞生,进而推动整个人类历史的发展。
说心里话刺狼其实也想过今后的族长问题,他当然没打算和石矛去竞争族长的位置,因为那根本不可能。但是他却想过如果石矛当族长那这个部落将会何去何从,如今石矛这个年纪的男孩都成了抓兔子的一把好手,而如今连兔子都没抓过,整天专著的玩儿石头。那未来石矛要是当上了族长,又怎样保护大家呢,又靠什么给大家获取猎物呢,五十多个人跟着石矛啃石头吗?难道真靠神的庇佑吗,这是刺狼的想法。然而似狼却不是这么想的作为一个成年的老男人,他确信石矛有神的庇佑,石矛继任洞穴的首领能为族群带来更多的猎物和更好的石器,以及附近各部落的支持,如今各个族长送来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些孩子,未来很可能会成为他们部族的族长,而如今都在自己洞穴。如今紧靠幼年的石矛,似狼就坐稳了本洞穴族长的位置,而且还是附近各部落巴结的对象。那就更别提,今后石矛当族长了,这个部落将会强大到他难以想象。
似狼走后,老族长一改最初对待似狼以及族人最初的那种态度。其实洞族长作为有洞氏的人其实是特别希望石矛降生在自己的部族的,因为只有他最清楚石器之神的降生意味着什么。似狼走后,老族长痛快的将烤猪肉分给众人,并振臂高呼石器之神的后代在次光临有洞氏,于是全族欢呼雀跃一同打击着石器。这一幕令石矛甚是不解,但他知道这个仪式似乎是欢迎自己的,但石矛还是对族长说,我的父亲是河鱼不是石器之神。当石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族群的石匠很是不悦,但族长并未不悦。而是很幸福的抱起石矛对他说,你见过大溪之神吗?石矛摇摇头,说我没见过。又问道,你知道大溪之神喜欢什么吗?石矛摇摇头,我似乎也不知道。然后族长得意的说,那你喜欢什么你总知道吧?石矛说,这还用说,我当然喜欢石头了,不然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呢?这个回答不但令族长甚是幸福,还令全族所有人都甚是幸福。因为这个回答,是石器之神对有洞氏的肯定,不论前世还是现世最终都会来到有洞氏,这是神的恩宠啊。
老族长问,你喜欢石头,那你知道石器之神喜欢什么吗?石矛随手拿起一个石片说,这个我知道,石器之神也喜欢石头。老族长说对喽,你看你喜欢石头、石器之神也喜欢石头,而你连大溪之神具体喜欢什么都不确定。你不感觉你的爱好和石器之神完美的一致吗?石矛说我的确这么觉得,但是我听我母亲和族人说我是大溪之神河鱼的后代。老族长说,我们知道你是河鱼的后代,但是后代这种事情是说不准的。具体是谁的后代,还是要看和谁更像一些,这种事人是这样,看样子神也是一样的。然后心想就连神也不能确定一个女人怀的是不是自己的?不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大溪之神选中小惧是为了将她送给石器之神,嗯一定是这样的。毕竟石器之神肯定是尊贵的,石器之神肯定要比一个大溪的地位尊贵的多,因此大溪之神是让小惧误以为是自己的女人让小惧进行奉石之礼,好让那天石器之神显灵促使小惧成功怀上石矛一定是这样的。对没错就是这样,在那段时间大溪之神肯定知道石器之神要来这个附近,因此特意选择了小惧并通过奉石之礼的形式送给了石器之神,一定是这样没跑了。
随后老族长便问石矛,你对石器之神了解吗?石矛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莫非您知道石器之神的故事。老族长骄傲的说我当然知道他的故事,当年他可是曾经降生过我们族群啊。这话说得令石矛的眼神两眼放光说:“真的吗,快讲给我听听,石器之神是我最崇拜的神,因为它能将石器变成自己任何想要的样子。”洞族长说,石器之神来到过这个时间很多次,而上一次他来到的便是我们祖先的洞穴。那个时候我们的祖先连个像样的石器都打制不出来,族里最好的石匠打制出来的石头也是现在最最常见那种人人都能打制出来的粗糙石器。那个时候我们祖先也听说过石器之神的存在,但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降临到自己的族群。那个时候他们的族群还有很多人没有石器,用的都是烧焦的木棍。那种棍子驱赶野兽还行,但是打猎的话需要好几个猎人去围堵一只羊还不见得能成功。那个时候洞穴的人外出打猎如果遇到狼群袭击几乎就回不来了,因此整个部族几乎都快灭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