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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七章:酒乱心性

    第六十七章:酒乱心性

    水若寒这几天的变化,夫人没有察觉,因为她一直忙着三月十八为龙儿庆生的事,但有两个人却觉察到了,梅红和巧儿。

    这么多年来,梅红已经养成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说话的习惯,她看着若寒冰冷的脸色,心里着急,却又无能为力。但巧儿就不一样了,她问水若寒了好几次,水若寒都不耐烦地说没事,但她仍不放心,只要没人,她便找话斗老爷开心。

    三月十八这天,水家又来了很多人,中午大宴时,水若寒没命地喝酒,梅红跟巧儿都很担心,别人却认为老爷这是高兴的,直到他喝得酩酊大醉。

    语青只好笑着跟客人说:“真是失礼了,阿虎,快把你师父扶回屋休息。”

    客人们笑着说:“水夫人,没事,庄主是高兴啊!来,我们大家再干杯,再祝水老爷喜得外孙。”

    旺财招呼着众人,阿虎和阿狮扶着水若寒回了屋。巧儿忙跟夫人说,她回去服侍老爷,语青也正好要叫她,很干脆地答应了。

    阿虎师兄弟俩把师父扶到床上,巧儿让他们走了,阿虎也知道,巧儿是整个水府最懂事的丫环,深得师父师娘的喜爱,再说了,巧儿一直是服侍师父和师娘的,所以,他们俩便放心地离开了。

    巧儿给水若寒脱了外面的衣服,又用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想让他醒醒酒。水若寒本来已大醉,也许睡一会儿就会好的,可巧儿用凉水一擦他的额头,他猛地清醒了那么一会儿。一抬头,醉眼朦胧中看见了面带焦虑的巧儿。

    他有点糊涂了,恍惚中竟觉得那是忆柔。

    他一把抓住了巧儿的手,激动地说:“忆柔,是你吗?你回来了?还是你到我梦里了?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巧儿愣住了,确切地说是被吓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老爷……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内心里狂跳着,头脑里飞快地想着,没来得及应声,最主要的是,被老爷攥着手的感觉真好。

    水若寒似乎还没完,他突然坐起来,将巧儿拉进了怀里,嘴中呢喃着:“忆柔,别再走了,别再走了。我错了,我怎么那么糊涂……”

    他梦呓般说着,头又开始疼,然后眼中出现了很多个忆柔,正笑语盈盈地看着他。

    水若寒再也忍不住了,他抱住巧儿倒在了床上,也许那些酒精起作用了,也许真应了那句“酒能使人乱性”,他突然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似有一股火要把自己吞噬。他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撕扯巧儿的衣服。

    巧儿开始时有点怕,是因为听了老爷的酒话;可当她冷静下来后,却突然不怕了,因为她想要他,她做梦都想做他的女人。

    水若寒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如此酣畅淋漓过,直到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趴在了巧儿洁白如玉的身体上,他头一歪,呼呼大睡了。

    巧儿轻轻将他的身子摆正了,本想穿衣,可又舍不得,她拉了被子,将两人的身体盖住,然后紧紧地搂着水若寒的身子,幸福地笑了。

    梅红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她看了看巧儿还没回来。便走到夫人跟前:“夫人,我去看看老爷,巧儿还没回来,老爷不会有事吧?”

    语青笑着:“不会的,能有什么事?高兴过头了,酒自然就多喝了,你去看看也行。”

    梅红答应一声,向后院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语青竟也坐不住了,她很少让梅红单独跟若寒在一块,因为梅红对若寒什么心意,没有比她叶语青更清楚的。看着梅红出去的身影,她也站起来,跟着去了。

    梅红来到老爷夫人的房间,没听到一点声音,喊了一声“巧儿”,没人回答,她只好推开门进去了,来到屋内,也不见人影,望着他们的卧室,她却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语青进来了:“巧儿哪去了?”

    梅红笑着:“这孩子,不知跑哪儿了,夫人你去看看老爷吧!看看他有没有事。”

    语青推开卧室的门进去了,她往床上一看,两眼瞪得滚圆,然后“天哪”大叫了声。

    梅红推开房门跑了进去,往床上一看,也呆了。这才多大一会儿啊,怎么就成这样子了?若寒跟巧儿躺在床上,两人共盖着一张被,但他们的上身却裸露在外,巧儿的一只胳膊紧紧地搂着水若寒。

    巧儿被夫人这一声叫,又被梅红的撞门声惊醒了,她慌忙中坐了起来,看到床上的情景,吓得魂都飞了,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下了床。

    叶语青脸色苍白,两眼瞪着巧儿,抬手便打,足足打了五六个嘴巴子。巧儿哭着跪到在地上。叶语青又去看水若寒,他还在呼呼地睡着,语青气得两眼通红,拿了一杯凉水,朝水若寒脸上泼去。

    水若寒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然后“忽”地坐了起来,等回过神来后,他看到了眼前怒火中烧的叶语青,跪在地上的巧儿,还有远远地站着的梅红。

    他又低头一看,自己整个上身赤裸着,他红着脸怒吼道:“叶语表,你疯了?都出去。”

    语青冷笑一声:“怕什么?水若寒,用不着怕,也没什么好羞的,一个是你不中用的老婆,一个是为你守了一辈子寡的梅姐,还有一个就是刚刚跟你同榻而眠的好丫环。”

    水若寒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他的头胀胀的,脸上先是一阵红,然后就是苍白。他喘了一口气,看着屋里的三个女人,突然觉得很累,他无力地说:“你们先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