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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这样的日子
顾青尧随陈年的脚步缓缓向前走，她刻意绕了远路，走到楼下时已经过了十五分钟，雪积得已有三厘米厚。
叮咚电梯升到顶楼，门滑开后，正对面的镜子映出了她脆弱的容颜。
她有意用偏浓的妆，一定是为了遮住脸上不动人光彩。
顾青尧打心底里叹息，但愿这次不会是两人相处的最后一个晚上。
相继迈进家门，他打开灯，眼疾手快地拉住陈年的手腕，“我们聊聊吧？”
“我去冲个澡。”
他心里默默应了声好，松开手心里微冷的手腕。
等到陈年从浴室出来时，顾青尧已经在阳台的桌椅上坐下，桌上摆好了茶海，茶香清淡，飘进了一室。
顺着茶香来到他面前，陈年在他对面的竹椅上坐下，接过他手里细长的闻香杯，两掌将杯子夹在中央，放在鼻尖轻轻一转，是他一向喜好的铁观音。 接过陈年递来的杯子，顾青尧将头次茶水倒净，续好了第二次，倒好茶递给她，等陈年接过了，他欣然一笑，为自己倒了半杯。
“你信佛吗?”顾青尧一时兴起，突然询问起来，“又或者是爱好之类的。”
“为什么这么问？”
对于陈年不经意露出的警惕，他选择无视，“突然觉得你是一个很有禅意的女人，就像……就像飓风来了，也能平稳走在风口一样。”
“会吗？”喃声问道，陈年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一手抚着另一只手上的纹路，极淡的指纹，掌心白的不像话，每每她自己看了都会恐慌，这双手总会让她窒息。
惊慌，她从满心恐惧中收回视线，望向窗外。
“你为什么叫陈年？”他又问。 陈年没有立刻回答，尽数喝了茶水，又将杯子递给他，示意还要，顾青尧失笑，但还是顺从的为她续了杯茶。
她就着茶水的温暖，说：“爸妈本打算取名‘昔元’，但姑姑信佛，她认识的一个老僧说太过宏大，就改为一个字，年，多活一年是一年。”
“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他随她看向空中雪落下的地方，语气变得渺茫。
陈年点头，收回视线看向他的眉心，“你为什么叫顾青尧？”
顾青尧摊了摊手，表示无从得知，“你觉得呢？”
“继于尧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陈年忽的失笑，“你的名字可真大。”
“你这么说，确实是。”顾青尧莞尔，“其实，像这样的日子……”
叮咚电梯升到顶楼，门滑开后，正对面的镜子映出了她脆弱的容颜。
她有意用偏浓的妆，一定是为了遮住脸上不动人光彩。
顾青尧打心底里叹息，但愿这次不会是两人相处的最后一个晚上。
相继迈进家门，他打开灯，眼疾手快地拉住陈年的手腕，“我们聊聊吧？”
“我去冲个澡。”
他心里默默应了声好，松开手心里微冷的手腕。
等到陈年从浴室出来时，顾青尧已经在阳台的桌椅上坐下，桌上摆好了茶海，茶香清淡，飘进了一室。
顺着茶香来到他面前，陈年在他对面的竹椅上坐下，接过他手里细长的闻香杯，两掌将杯子夹在中央，放在鼻尖轻轻一转，是他一向喜好的铁观音。 接过陈年递来的杯子，顾青尧将头次茶水倒净，续好了第二次，倒好茶递给她，等陈年接过了，他欣然一笑，为自己倒了半杯。
“你信佛吗?”顾青尧一时兴起，突然询问起来，“又或者是爱好之类的。”
“为什么这么问？”
对于陈年不经意露出的警惕，他选择无视，“突然觉得你是一个很有禅意的女人，就像……就像飓风来了，也能平稳走在风口一样。”
“会吗？”喃声问道，陈年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一手抚着另一只手上的纹路，极淡的指纹，掌心白的不像话，每每她自己看了都会恐慌，这双手总会让她窒息。
惊慌，她从满心恐惧中收回视线，望向窗外。
“你为什么叫陈年？”他又问。 陈年没有立刻回答，尽数喝了茶水，又将杯子递给他，示意还要，顾青尧失笑，但还是顺从的为她续了杯茶。
她就着茶水的温暖，说：“爸妈本打算取名‘昔元’，但姑姑信佛，她认识的一个老僧说太过宏大，就改为一个字，年，多活一年是一年。”
“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他随她看向空中雪落下的地方，语气变得渺茫。
陈年点头，收回视线看向他的眉心，“你为什么叫顾青尧？”
顾青尧摊了摊手，表示无从得知，“你觉得呢？”
“继于尧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陈年忽的失笑，“你的名字可真大。”
“你这么说，确实是。”顾青尧莞尔，“其实，像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