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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夜访精神病院
“谢晋！你敢动我的人！”苏三忽然站了起来。
“三爷，你这话就不对了，谢哥这是为了我们的大局着想，留着叛徒没什么好结果。”墨镜男旁边一桌一个精壮的中年人说。
“怎么，老王，你也帮着他？”苏三问道
“不是我帮着谁，我只是就事论事，现在眼瞎之际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出去，叛徒的事我们可以以后再说嘛。毕竟是三爷的人，三爷也是顾得了大局的人，不会不把他带回来吧？”
这个老王宋闯听说过，属于中间派，从来也不倾向于谁，为人最是贪生怕死，但是敛财的野心更大。
“不行，你说走就走，等棍子来了还早呢，真来了也不迟，先等我把这个叛徒收拾了。”说完，谢晋举起枪托就要砸宋闯的脑袋。
“啪”的一声，一个身影闪过，谢晋的身子退了好几步才稳下来。
“凌风，你找死！”谢晋一声暴喝，当下就像拿起手边的枪对准凌风，却突然发现枪不知去哪了。
“谢哥，做人可不能这样。”凌风边说边摇手指，手指上套着的正是谢晋的那把枪。
很明显，刚才正是眼前这位叫做凌风的人阻止了谢晋的动作。
谢晋怎么说也是早年当过兵的，现在连人都没怎么看清就被人一脚踹飞还被夺了手枪，凌风身手之快可想而知。
“凌风，我知道你和三爷的关系不一般，老谢也是太冲动了，但是你也要分时候，现在她的人把棍子都引来了，这件事不解决，兄弟们以后怎么跟着三爷混啊？”一旁的杨天虎开始说话。
“你们凭什么说棍子就是三爷的人带来的？到现在为止，门眼还没有报第二次消息，总不能有棍子经过就都是三爷的事吧。退一步说，就算真是叛徒，他也是三爷的人，还轮不到你谢晋发落。”凌风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
这凌风也是几个老大之一，不过和苏三的关系比较好，属于苏三这边的人。
“门口的，再问问门眼，棍子怎么说？”老王赶紧出来打圆场。
过了一会儿，门口的人回话：“门眼说只是棍子经过，没什么大事。”
“妈的，哪个门眼啊？叫他下次不用来了！”老王立马骂道，既是为了缓解谢晋的尴尬，也是为了将责任推到门眼身上，好让三爷消气。
“哼—”凌风一阵冷笑“老谢，现在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谢晋自知理亏，刚才自己也是太冲动了，差点得罪了三爷的人。
“我看今天的会就到此为止吧，大家各自都回去好好想想对策，今天的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苏三发话了，再怎么说谢晋毕竟是元老级别的人物，没有真闹到那个份上，也不好撕破脸皮，要不然就不用做这里的老大了。
“哼——”谢晋一声冷哼，转身就走，同桌的几个小弟也是紧跟其后。
“三爷，告辞。”杨天虎和老王对着苏三打了个招呼也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苏三既然已经发话，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呼——”宋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本来想很帅的过来装个逼，没想到被人用枪顶了脑袋差点没死在这里。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偶尔装逼，会有惊喜。只不过这惊喜也太吓人了点。
“你怎么来了？”苏三看到周围人走的差不多了，问宋闯。
“怎么，不能来吗。当初不是你让我要是有事就按照你教给我的方法来找你的吗？没想到这么凶险，早知道不来了。”宋闯呵呵一笑。
“盛。。。盛士辰最近好吗？”
果然，宋闯在心里暗笑，问来问去还是这个才是苏三最关心的事。
“当然好啦，吃得香睡得好，跟在我后面还用说，虽说工资少了点，哥几个还是不错的。不过当初你的离去对他的打击还是不小的。”宋闯插着口袋，顺便看了看一旁的凌风。凌风则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从眼神中完全读不懂他的心思。
“过得好就行，过得好就行。。。”苏三一连傻傻重复了好几遍，哪还有刚才三爷的霸气。
其实，苏三并不真的叫苏三，原名叫做苏小小，原来和宋闯，盛机，曹自成三个人都是考古学院的同学，盛机也并不是真的叫盛机，这只是他的外号。原来的盛机叫做盛士辰。
当初四个人意气相投，在学院里属于铁的不能再铁的哥们，天天打笑骂闹，想想那时的日子还是很好的。天天灌灌啤酒，对着一教室的文物发发呆。
其实盛机和苏小小是互相喜欢的，宋闯和曹自成也都是看在眼里，不过谁都没有点破。
四个人约好了毕业后一起去文物局工作，谁知道在大四快结束那一年。苏小小家里突发变故，听说是苏小小的父亲出了什么事故，后来才知道原来苏小小家里是倒斗世家，家中有一个很庞大的组织，就是现在这个团伙，父亲一死，家族的担子就落在了苏小小身上，一个女人管理这么大一个团伙很有难度。
于是苏小小改名为苏三，先从名字上男性化，三爷三爷就是这么来的。刚开始宋闯几个人都不太理解苏小小的行动，放着好好地书不读，也忘了四个人的约定，尤其是盛机，简直是想破脑袋也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苏小小也不好直说，就这样四个人直到毕业。宋闯，盛机，曹自成三个人如愿去了文物局，而苏小小则操起了家族事业不断倒斗贩卖文物。
直到几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宋闯遇见了苏小小，两人才有点联系。不过两人的身份实在尴尬，一个文物保护者，一个文物贩子，现在早不比从前那样。苏小小也只是给了宋闯一个联系的方式，叫宋闯有事再来找她。
多年往事都已成空，一朝风月不见故人。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凭你万事不求人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怎么回来找我？”只是一会儿的愣神，苏小小已经恢复了原态。
“一点没变，还是这么急。”宋闯笑了笑，开始把自己经历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小小。
“你是说专家中毒后把自己的手指扳断了？”苏小小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我的确看到的就是这个。”宋闯怕苏小小不信，赶紧解释说。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小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凌风“风哥，你还有印象么，当年爷爷好像就是这个病。”
凌风点点头“记得，我还记得当时我不小心跑错房间，来到爷爷房间里，差点被爷爷也扳断了所有指头。”
“什么？还有其他人是这样的症状？”宋闯吃了一惊，难道这不是个例？
“嗯。是的，当年爷爷盗回来一具很大的棺材，找了好几个人都没开的开来，后来爷爷和几位好友在一天晚上研究棺材，谁知道第二天早上那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疯了，不仅扳断了自己所有的指头，有些人甚至抠掉了自己的眼睛，据爸爸说，那种情景会令人一生难忘。不过这事已经过去快50年了”苏小小说
“是不是这样的棺材？”宋闯赶紧掏出怀里的照片。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有真的见过，不过我知道有几个人肯定知道，当年他们跟我爷爷一起去倒的斗，现在还在人世。”苏小小顿了一顿“但是他们要不就是疯了，要不就是不肯见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就像蒸发了一样。”
“啊？那你说了不等于白说。”宋闯还以为找到了线索，谁知道到头来还是失望。
苏小小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现在死马也只好当做活马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怎么能浪费，宋闯索性把心一横
“那，那几个疯了的人在哪里？”宋闯问
“咦？你要去找疯了的人？他们都疯了，还能告诉你什么？”苏小小不理解宋闯的行为了。
“有钱还能使磨推鬼，疯了的人也能开口说话。你只管告诉我他们在哪家医院就行了，其他的我自己来负责。”宋闯心里其实也没底，只不过眼下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而且直觉告诉宋闯这其中一定能得到什么情报。直觉这东西很神奇，往往能在关键时候救你一命。
“长江路，11号，圣保罗医院。每年我们都会按时寄钱过去，也会有专门的人去看望他们，不过这么多年似乎那几个人的病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你确定真的要去？”苏小小问。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是试一试了。”
“三爷，你这话就不对了，谢哥这是为了我们的大局着想，留着叛徒没什么好结果。”墨镜男旁边一桌一个精壮的中年人说。
“怎么，老王，你也帮着他？”苏三问道
“不是我帮着谁，我只是就事论事，现在眼瞎之际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出去，叛徒的事我们可以以后再说嘛。毕竟是三爷的人，三爷也是顾得了大局的人，不会不把他带回来吧？”
这个老王宋闯听说过，属于中间派，从来也不倾向于谁，为人最是贪生怕死，但是敛财的野心更大。
“不行，你说走就走，等棍子来了还早呢，真来了也不迟，先等我把这个叛徒收拾了。”说完，谢晋举起枪托就要砸宋闯的脑袋。
“啪”的一声，一个身影闪过，谢晋的身子退了好几步才稳下来。
“凌风，你找死！”谢晋一声暴喝，当下就像拿起手边的枪对准凌风，却突然发现枪不知去哪了。
“谢哥，做人可不能这样。”凌风边说边摇手指，手指上套着的正是谢晋的那把枪。
很明显，刚才正是眼前这位叫做凌风的人阻止了谢晋的动作。
谢晋怎么说也是早年当过兵的，现在连人都没怎么看清就被人一脚踹飞还被夺了手枪，凌风身手之快可想而知。
“凌风，我知道你和三爷的关系不一般，老谢也是太冲动了，但是你也要分时候，现在她的人把棍子都引来了，这件事不解决，兄弟们以后怎么跟着三爷混啊？”一旁的杨天虎开始说话。
“你们凭什么说棍子就是三爷的人带来的？到现在为止，门眼还没有报第二次消息，总不能有棍子经过就都是三爷的事吧。退一步说，就算真是叛徒，他也是三爷的人，还轮不到你谢晋发落。”凌风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
这凌风也是几个老大之一，不过和苏三的关系比较好，属于苏三这边的人。
“门口的，再问问门眼，棍子怎么说？”老王赶紧出来打圆场。
过了一会儿，门口的人回话：“门眼说只是棍子经过，没什么大事。”
“妈的，哪个门眼啊？叫他下次不用来了！”老王立马骂道，既是为了缓解谢晋的尴尬，也是为了将责任推到门眼身上，好让三爷消气。
“哼—”凌风一阵冷笑“老谢，现在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谢晋自知理亏，刚才自己也是太冲动了，差点得罪了三爷的人。
“我看今天的会就到此为止吧，大家各自都回去好好想想对策，今天的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苏三发话了，再怎么说谢晋毕竟是元老级别的人物，没有真闹到那个份上，也不好撕破脸皮，要不然就不用做这里的老大了。
“哼——”谢晋一声冷哼，转身就走，同桌的几个小弟也是紧跟其后。
“三爷，告辞。”杨天虎和老王对着苏三打了个招呼也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苏三既然已经发话，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呼——”宋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本来想很帅的过来装个逼，没想到被人用枪顶了脑袋差点没死在这里。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偶尔装逼，会有惊喜。只不过这惊喜也太吓人了点。
“你怎么来了？”苏三看到周围人走的差不多了，问宋闯。
“怎么，不能来吗。当初不是你让我要是有事就按照你教给我的方法来找你的吗？没想到这么凶险，早知道不来了。”宋闯呵呵一笑。
“盛。。。盛士辰最近好吗？”
果然，宋闯在心里暗笑，问来问去还是这个才是苏三最关心的事。
“当然好啦，吃得香睡得好，跟在我后面还用说，虽说工资少了点，哥几个还是不错的。不过当初你的离去对他的打击还是不小的。”宋闯插着口袋，顺便看了看一旁的凌风。凌风则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从眼神中完全读不懂他的心思。
“过得好就行，过得好就行。。。”苏三一连傻傻重复了好几遍，哪还有刚才三爷的霸气。
其实，苏三并不真的叫苏三，原名叫做苏小小，原来和宋闯，盛机，曹自成三个人都是考古学院的同学，盛机也并不是真的叫盛机，这只是他的外号。原来的盛机叫做盛士辰。
当初四个人意气相投，在学院里属于铁的不能再铁的哥们，天天打笑骂闹，想想那时的日子还是很好的。天天灌灌啤酒，对着一教室的文物发发呆。
其实盛机和苏小小是互相喜欢的，宋闯和曹自成也都是看在眼里，不过谁都没有点破。
四个人约好了毕业后一起去文物局工作，谁知道在大四快结束那一年。苏小小家里突发变故，听说是苏小小的父亲出了什么事故，后来才知道原来苏小小家里是倒斗世家，家中有一个很庞大的组织，就是现在这个团伙，父亲一死，家族的担子就落在了苏小小身上，一个女人管理这么大一个团伙很有难度。
于是苏小小改名为苏三，先从名字上男性化，三爷三爷就是这么来的。刚开始宋闯几个人都不太理解苏小小的行动，放着好好地书不读，也忘了四个人的约定，尤其是盛机，简直是想破脑袋也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苏小小也不好直说，就这样四个人直到毕业。宋闯，盛机，曹自成三个人如愿去了文物局，而苏小小则操起了家族事业不断倒斗贩卖文物。
直到几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宋闯遇见了苏小小，两人才有点联系。不过两人的身份实在尴尬，一个文物保护者，一个文物贩子，现在早不比从前那样。苏小小也只是给了宋闯一个联系的方式，叫宋闯有事再来找她。
多年往事都已成空，一朝风月不见故人。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凭你万事不求人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怎么回来找我？”只是一会儿的愣神，苏小小已经恢复了原态。
“一点没变，还是这么急。”宋闯笑了笑，开始把自己经历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小小。
“你是说专家中毒后把自己的手指扳断了？”苏小小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我的确看到的就是这个。”宋闯怕苏小小不信，赶紧解释说。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小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凌风“风哥，你还有印象么，当年爷爷好像就是这个病。”
凌风点点头“记得，我还记得当时我不小心跑错房间，来到爷爷房间里，差点被爷爷也扳断了所有指头。”
“什么？还有其他人是这样的症状？”宋闯吃了一惊，难道这不是个例？
“嗯。是的，当年爷爷盗回来一具很大的棺材，找了好几个人都没开的开来，后来爷爷和几位好友在一天晚上研究棺材，谁知道第二天早上那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疯了，不仅扳断了自己所有的指头，有些人甚至抠掉了自己的眼睛，据爸爸说，那种情景会令人一生难忘。不过这事已经过去快50年了”苏小小说
“是不是这样的棺材？”宋闯赶紧掏出怀里的照片。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有真的见过，不过我知道有几个人肯定知道，当年他们跟我爷爷一起去倒的斗，现在还在人世。”苏小小顿了一顿“但是他们要不就是疯了，要不就是不肯见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就像蒸发了一样。”
“啊？那你说了不等于白说。”宋闯还以为找到了线索，谁知道到头来还是失望。
苏小小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现在死马也只好当做活马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怎么能浪费，宋闯索性把心一横
“那，那几个疯了的人在哪里？”宋闯问
“咦？你要去找疯了的人？他们都疯了，还能告诉你什么？”苏小小不理解宋闯的行为了。
“有钱还能使磨推鬼，疯了的人也能开口说话。你只管告诉我他们在哪家医院就行了，其他的我自己来负责。”宋闯心里其实也没底，只不过眼下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而且直觉告诉宋闯这其中一定能得到什么情报。直觉这东西很神奇，往往能在关键时候救你一命。
“长江路，11号，圣保罗医院。每年我们都会按时寄钱过去，也会有专门的人去看望他们，不过这么多年似乎那几个人的病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你确定真的要去？”苏小小问。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是试一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