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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临城篇 第一百九十八章,情谊,阳春面(大结局)

    萧氏皇族的剑法,是天下剑法中上乘的剑法;讲究的是以弱胜强,以少胜多,金刚可破逍遥。

    “师父,我想练剑。”

    “哦?为什么突然想练剑了?”萧正笑了笑,摸了摸眼前少年的脑瓜,“只可惜啊,天下大乱,你不能回到你父亲身旁;今天,我便教教你那萧氏剑法吧。”

    “师父,什么是萧氏剑法啊?”少年挠了挠脑瓜子,惑道。

    “这萧氏剑法……”萧正顿了顿,“呃……首选呢,得需要很多把剑。”

    “师父,那是要多少把剑呢?”少年追问。

    “呃,徒儿,你先帮师父找来二十四把剑吧。”萧正笑了笑。

    很快,少年便找来了二十四把剑。

    “师父,你快教我吧。”少年急切道。

    “徒儿啊,不急,”萧正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慢慢讲道,“这萧氏剑法呢,和武功一样,分四境:长虹、永夜、惊鸿、开天。”

    “至今,还无人能达到惊鸿的境界,就连师父我也是啊。”

    就这样,萧正带领着自己的徒弟,一招一式练了起来,从朝阳到落日,从黑夜到白天。

    温道在一个小庭子里,摆放着那二十四把长剑,他回想起师父教给自己的一招一式,练了起来。

    生死台上,自从那上官仓虹以剑鞘打下唐门剑仙唐丘之时,便无人敢再上台。

    就连那好奇心极为强烈的赵松凡,也被洛轩拦了下来。

    很快,三天,过去了。

    这一天,朝阳透露出几分黯淡之色,白露卧倒在花瓣之上。

    生死台上,站着的是,一位青衫狂舞的年轻男子,以及一位紫衣剑仙。

    “你就是温道?”紫衣男子缓缓开口,“果然,还是来了。”

    温道笑了笑,“雷剑仙的邀请,我能不来吗?”

    上官仓虹微微含笑,看了看眼前那位青衫狂舞的男子,“三日之期,其实还未到;但是,既然在这之前,你到了这生死台上,便是要和我比剑了,不过,我看你两手空空,怎么个比法?”

    温道笑了笑,“谁说我没剑的?”

    说完,便将那青衫一摊开,里头倚靠于腰旁的,全是剑。

    “总共二十四把,够不够?”温道将那二十四把剑插于地面之中。

    “哦?”上官仓虹愣了愣,他看见眼前这位男子竟然带了这么多把剑,属实吃惊,“够!那么,出招吧!”

    第一把剑,悬挂于半空之中,一剑斩去,有如长虹贯日。

    上官仓虹仍是未出剑,以剑鞘抵挡,“哦?半步神游?”

    继而接着的是,第二把剑,第三把……

    上官仓虹以剑鞘抵挡,已快有些乏力了,他轻轻地后退了几步,“是皇族的萧氏剑法?有点意思。”

    “仍是不想出剑吗?”温道皱了皱眉,手中长剑碎了一地,“果然是剑仙!”

    来到了第七把剑,这一剑,温道的剑势出现了变化,这一剑不再像那白日长虹,这一剑,宛如永恒无尽的黑夜。

    “萧氏剑法第二重?有点意思了。”上官仓虹已有了拔剑的意思。

    直来到了第十五剑,终于,上官仓虹,拔剑了。

    只见他手中那把修长的剑,出鞘了。剑意霸蛮无比,剑气随雷而破三千里。

    这个时候,生死台下的人,已经人踩人了。因为,至今,还没有人能让那上官仓虹出剑。

    上官仓虹运起轻功,有如脚踏紫雷,手中长剑剑气滚滚。

    “他在干什么?”楼台之上,月琉璃一直关注着这一场生死之战。

    “这是剑舞。”洛轩解释道。

    ……

    “啊!温道人呢?”庄子横一个激灵,翻身下床。

    只见他找不到温道人,便跑到了街上。

    他远远望去,只见生死台旁,已是人山人海。

    “这温道不会开打了吧!”庄子横大惊,“这三日之期不是还没到吗!就着急那么一两分钟吗!”

    说完,便朝生死台旁冲去。

    他拼死拼活,在人海中,终于挤到了生死台的前面。

    眼看,生死台上,温道借来的剑,都碎了一地,手中仅剩的剑,已是屈指可数。

    来到了第十七剑,这时的温道,已是真气暴涨,只见他青衫狂舞,所出之剑,都为剑气滚滚。

    剑出,携惊鸿之势,势不可挡。

    上官仓虹舞动着他那优美的剑舞,手中剑意却是与剑舞相反,霸蛮剑气环于剑上。

    “看来,你已是到了那惊鸿之境,”上官仓虹缓缓说道,“不可小视。”

    一剑出,剑气随雷,雷动千山;两剑相抵,剑气纵横了整个长安城。

    剑收,上官仓虹手中之剑,还隐隐带有一丝剑气。

    而温道,二十四把剑,全碎了。

    这时,庄子横急了,“喂!你这个南山南的死老宅男,你拿着一把好剑算什么破本事!有种你用一把木剑啊!”

    上官仓虹见台下有人骂自己,便大怒。

    温道愣了愣,发现上官仓虹手中长剑剑气大削。

    “是这样吗?”温道皱了皱眉,“试一试吧。”

    “你个上官仓虹,你算什么东西啊?你以为老子想杀就能杀的吗?”只见温道破口大骂,“来啊!你信不信我现在没剑也能打死你!”

    上官仓虹正想看看台下究竟是哪个龟孙骂自己,可没想到,温道竟然对自己破口大骂。

    “臭小子,还敢嘴硬!”上官仓虹手持长剑,大怒,“就让我先了解你把!”

    说完,手中长剑剑气如雷,一剑劈出。

    温道大惊,他看了看台下的庄子横,“喂!庄子横带剑了吗?剑借用一下!”

    “带了!”庄子横将背上的蝶影一把甩上了台。

    温道接过蝶影,“总得试一试!”

    一剑出,蝶影竟不再是蝶影,剑意不似流星,剑气不像幻影;见到得,竟是一股开天剑势。

    这一剑,好似要把天劈开,长剑洞穿云空,天上好似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剑痕。

    这一剑,也让上官仓虹使出了全力。

    上官仓虹剑初,雷声滚滚,头顶一半天空昏暗了下来,可所谓剑气随雷破万里。

    楼台之上,一位老者也看得入戏。只不过,他的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位女子,只见那位女子,将他手中的药丸,一剑击得粉碎。

    “啊?雪儿?”老者愣了愣。

    “父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萧雪说道。

    “唉,”老者叹了叹气,“看来我终究是老了废了啊,你来到我身旁我都毫无知觉。”

    “父亲,可别这么说,”萧雪看着台下的温道,“老一代有老一代的辉煌,年轻一辈有年轻一辈的故事。”

    生死台上,两剑相碰,二人纷纷被击飞,倒在了地上。

    温道手中的蝶影已经掉落在一旁,他受了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