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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自我介绍

    这名死婴,也就是无惨,更可以说是我,此刻正以自我视角为你们讲述我还是人类的时光。

    我的父亲叫作产屋敷·天户,母亲叫作玄音。

    刚开始给我的感觉很好,是一对很负责任的夫妻。

    只不过后来他们对我所做的事让我改观。

    那天我刚醒时发现变成了婴儿,虽然眼睛睁不开,但还是依稀能够听到人说话。

    【产屋敷?无惨?】

    【鬼灭之刃?】

    第一反应就是穿越,第二个反应就是完蛋!

    穿成屑老板了!

    作为2020届的一位伟大少青年,本来在路上好好的,却没想到突然被一辆闯红灯的卡车给撞飞了数十米远,直接脑子开浆了。

    那血红红的大脑啊,就像鸭血脑花一样,恐怕吃起来也没啥两样,就差一碗辣酱了。

    来到《鬼灭之刃》世界,而且我还是无惨,虽然我不关心这些,毕竟还活着,但……现在我是真的痛,全身无时无刻的处在痛苦之中,撕心裂肺的痛!

    特别是心脏那块,感觉有上万只蚂蚁在爬在撕咬着,血管里就算有数百根针在扎着。

    痛得我死去活来,然而我并没有选择死亡。

    你会问,这么疼为什么不去死?死不就解脱了吗?

    我会白了你一眼,再回答你,谁想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短短二十五年,我忍受了太多孤独,见识过太多人丑陋的嘴脸,病魔的折磨与亲人的背叛让我的性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以下是分阶段给你们看我的人类生活——

    五岁时,我长的很快,小孩通常都长得快,更何况我家还是当地有钱的氏族,但我的情况并没有随着时间而回转,反而越来越差,非常的差!

    一天24小时,有23个小时都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只得仰望屋顶。

    疼痛,孤独,无惨的生活,他的性格我了解了。

    但幸运的是,黑暗中还是有一缕光照在我身上。

    她叫产屋敷·雪丽,是我二叔的女儿。

    这个小女孩很有趣,在同龄人中,只有她愿意与我玩,虽然她玩的东西很幼稚,无异于过家家,但好歹也打发了我无聊的时间。

    当时我就疑惑,我有那么多的族亲小孩,为啥非跟我一块玩。

    直到她右边脸上的一小块疤不小心露了出来。

    这道疤,我猜她应该是因为这个而被同龄孩子给嘲笑与排挤了吧,所以才来找我这个废人。

    像这种坏小孩,在未来就非常多见,有些小孩就是这么无语,只会嘲笑他人,以他人的缺点为乐,而往往还有很多小孩一同附和着,全然不顾受害者身体上与心灵上的伤痕,往往会让受害者产生内向性格或者走极端。

    她以为我也会像他们一样嘲笑她,伤心的伤下头,害怕我说出那种话。

    眼泪不禁从眼角落下。

    “雪丽,你…咳咳咳…想跟我…咳咳咳…做朋友…吗?”我废力的说完一段话,感觉嗓子都快废了。

    “嗯…?”她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抓住了我的手,笑容重新出现在脸上,“我愿意~无惨桑~!”

    我微笑回应,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

    傍晚在她走后,我的母亲拿着药汤走进我的房间。

    “惨儿,娘来了,该吃药了~”

    玄音坐在我床头边,细嫩的小手盛起一勺汤,温柔的喂进我嘴里。

    我不断下咽,直到喝完。

    说实话,这药真的一点用都没有,白白就在乱花钱。

    喂完后在我额头上一吻,吹灭蜡烛晚安后就离开了。

    房间重归冷清,冷的吓人。

    黑暗像一只猛兽,随时随地都能吞掉我。

    怕黑,怕一个人,我好怕,我怕……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爸……妈……儿子我想你们,我想……我想回家……

    一股困意袭来,沾满泪水的双眼缓缓闭上。

    第二天中午……

    我从昏睡中醒来,发现雪丽趴在我床头上呼呼大睡,口水从她嘴中流出,沾湿了床铺。

    看着她这幅模样,也让我心中有了一丝温暖,不至于这么害怕。

    过了一小会儿,她睡饱后,伸个舒服的懒腰,用小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嘻嘻,无惨桑。你猜猜今天我带了些什么。”她醒来后,发现我也醒了,神秘兮兮的在身后藏了个东西,对此也有些感兴趣,于是乎我也猜了一下,“难道又是布娃娃?”

    “不是噢,看,当当当当!”

    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串糖葫芦,红彤彤的山楂上缠着甜蜜的糖汁,被糖纸包裹,我能想象,只要咬上一口,满嘴都是甜蜜蜜的。

    不过很可惜,我看着这串糖葫芦,艰难的摇了摇头,“很抱歉,我现在病情加重,只能吃流食,像这种我已经没法吃了,所以就由你来替我一起品尝吧。”

    雪丽听完后这才想起来我的怪病,内心突然出现悔意,低着头很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无惨桑。我……我不知道你没法吃,我……只是……只是想与朋友一同品尝而已……唔唔……”

    说着说着,她就哭起来了,这让我十分难受。一个小女孩在我面前哭,让我的内心都感到烦躁。

    我只能不断安慰她,花了好大一会儿功夫,这才让她重新恢复笑容。

    之后,我与她谈心又给她讲了些童话故事,每次看着她的笑容,这才让我已经衰弱的心脏重新跳动。傍晚,她向我挥手告别,这下我的房间再次恢复平静。

    不过这次来喂药的是一个女仆人,不再是母亲。

    十岁的时候……

    虽然病魔没有放过我,但或许是上天帮助,我竟然长到一米六!甚至比我的父亲产屋敷·天户还要高一个头,面容也更加帅气,但从惨白的脸可以看出我的病情仍在加重。

    这个时候,我的一些表兄弟、堂兄弟,已经娶了老婆,但唯独我没有向人提亲,因为没人愿意让自家女儿嫁给一个残疾人,更主要的是我也不想结婚。

    目前我只能不断服用着草药才能让我从床上坐起来,而往往雪丽就面带着微笑到我这里。

    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行装,腰间挂着香囊,两边束着双马尾,戴着两朵荷花装饰。

    萝莉的外表,清纯的性格,无不打动着我的心。

    “无惨桑,一周不见,有没有想我呀。”雪丽这几年也长得越发漂亮,虽然她脸上有着一条疤,但清纯可爱的脸庞让许多富家公子上门提亲,但都被她以性格不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