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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洗澡、洗衣服,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过时我直接踹门。

    看来,今晚邢岁见是对她势在必得了。

    哼哼哼,他当自己是什么?王吗?

    唯朵冷怒地站在篷莲头下,任微冷的水洒在自己身上,一脸的凛然。

    所以,现在,她该怎么办?她不会真的要被邢岁见那个吧——才一想到有这可能性,唯朵全身就一阵恶寒。

    “28分钟了。”门口传来冷冷的提醒声。

    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唯朵冷抽一声,整个人抑制不住的哆嗦了下。

    邢岁见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她关掉笼头,穿好衣服,在29分40秒的时候,她凛然地拉开浴门。

    床上的他,唇微微一勾,仿佛在表扬,很好,挺识相。

    唯朵镇定自若、目不斜视,她掀开被子,上床。

    他左,她右,同一条薄被,一人一个枕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不吭声了,而她,更不可能有说话的欲望。

    初夏,房间里开着冷气。

    但是,他却觉得有一团火,由自己的体内慢慢腾升。

    顿了下,猛得一个翻身,他压在了她身上。

    渐渐失控的热眸,对着一双始终冷静的清眸。

    他的自己身子往她倾靠过来,她始终一动不动,冷凝着他。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三十秒……

    这种冷凝,不象H的前戏,反而更象是敌人与敌人的对峙。

    先动的人,就先输。

    两分钟后,他慢慢立起身,与她拉开了些许的距离。

    就在唯朵暗暗松了一口气时——他突然紧紧地抓住她两侧的双手,将之拉高,单手制与枕间,令她动弹不得。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俯身,瞬间就擢住她的唇,强行挑开她细齿,霸气地侵略着她腔内的每一寸角落。

    这个吻,很凶猛,凶猛到恨不得吃了她。

    她终于明白,今早的他为什么不碰她,原来他是想打算“扶墙进、扶墙出”留起来一起饱餐一顿啊。

    除了吻迅如雷般,他大掌的速度也很快,他将掌快速探入她的衣间,一掌就握住她的丰盈,大力揉捏。

    就在他的掌碰到她的贲起时,唯朵的面色,从红润到倏地苍白,甚至,她全身的寒毛直立,很努力才能克制住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在邢岁见面前,她绝对不能输,不能暴露自己的弱点!

    她穿着挺厚的胸衣,他这样揉捏起来如同隔靴搔痒,果然,他很不满意,开始有点急燥地拉扯她的上衣。

    他的拉扯极粗鲁,她上衣的扣子随着他的大力撕扯纷纷落地,只是,她的胸衣还在顽强与他作战。

    他用力扯,那东西几乎被扯得变了形,但是,还是很有弹性又罩回原位,一副就是要与他作对的样子。

    “怎么解?”他眉头狞成一团,血脉贲张,充满焦躁。

    其实,他当然也可以选择另一种方式直达目的地,但是,他不想。

    他要好好享用她!

    唯朵很冷静,她拿薄被盖住自己,以免春光外泄。

    “不好意思,我那个来了。”她淡定道。

    他眉头开始打了结,仿佛不懂她的意思。

    “女人每月一次的月经。”她毫无羞色,直截了当。

    他看着她。

    “刚才洗澡,我发现我那个刚巧来了。”她淡定的样子,实在很难让人怀疑她的“诚信度”。

    “你是生意人,不会想惹晦气,而我很爱护自己的身体,不想惹上妇科病。”她淡淡道,“所以,我们今晚就先这样睡觉吧,那种事,等那个走了再说哦。”说完,她平静地卷起薄被,将自己右侧,背对着他。

    现在,她要走一步算一步,能躲一时算一时。

    她徉装得极好,很难让人发现此时的她,其实全身都是绷然与防备。

    他僵在那,持续皱眉。

    高涨的欲望,不上不下,实在难受。

    “关灯吧,照顾了小弄一天,我很累了。”她徉装全然不懂自己的后背,几乎快要被他的目光烧出两个洞来,淡然催促。

    晕暗的灯光下,说着平静的话语,背对着他的唯朵,唇角带着一丝冷笑。

    邢岁见和宋斐然一样,要的不仅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所以,在计划没有成功之前,他们必定都会虚伪、忍耐,因为,只有她交付了她的心,他们的报复才算真正的开始!

    而她,那就将计就计!

    果然,在她露出如此疲惫之姿以后,身后的一切蠢蠢响动都静默了。

    唯朵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要验身。”他冷然道。

    验身?

    唯朵缓慢地转过身,坐起来身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瞪着他。

    他至于这么急吗?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吗?象宋斐然一样装装君子会死吗?!

    精彩的咒骂,最终只是止封于她凛然的双唇。

    “你以为我在忽悠你?”她一脸正直地质问。

    “不无这个可能。”他淡声回答。

    唯朵倒吸一口气。

    她以为,她的“凶悍”会让他流露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或不安,至少会有风度一点点暂时放过她。

    但是,狗屁,他只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她的唇,微微一扬,“好,我让你验。”幸好,她早有准备。

    她拉起他的大掌。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她却已做得冷汗淋漓。

    她裤上有厚实的棉质物,邢岁见蹙眉,又伸手按了按,确定那种存在感实在令人不容忽视。

    “可以信了吧,我没忽悠你!”她缓慢移开他的掌,极镇定道,“所以,我现在可以睡觉了——”

    她最后一个“吗”字还未出口,那坚硬结实的身子已经重新压上了她柔软的身子。

    她膛大目。

    就在他再一次压倒她的时候,她清晰感觉到,他即危险又凶狠。

    所以,即使验身了,他还是要碰她?唯朵身子不住战栗,唇瓣发颤,脑袋一片混乱。

    他的手,伸向她的裤沿,蛮劲一上用力扯下她的内裤。

    在棉质物离身的那一刻,理智离她而去,她开始挣扎,用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