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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

    巨蛇抓着玄鸟闪躲的空隙,扭着蛇身缠了上去,蛇尾束缚住鸟的利爪,再把粗壮的玄鸟脖颈勒住,任由锋利的喙怎么刀弄也挣脱不开。

    就在玄鸟即将窒息时,巨蛇却放开可他,看着那鸟一点点恢复精神和体力,逃也似的不见踪影。

    “凌城吗?”

    司昶靠近那条挡在他身前的巨蛇,忍不住问道。

    黑色大蛇的鳞片更加黝黑发亮,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司昶记得,这条大蛇在他和阿观的船上出现过,可以幻化成人形,但如今的这条蛇却呆呆的立在那,根本没有变成人形与他交谈的打算。

    “你是凌城吗?”

    说来两人也是不太熟的,司昶只能试探道。

    “战神,好久不见。”

    大蛇的血盆大口张张合合,人语从它嘴里冒了出来。

    司昶见到故人,难免有些欣喜:“你怎么在这?”

    “自然有在这里的理由。”

    “……”

    因着二人不熟,之间也没什么话,司昶靠着树坐下来,巨蛇在他旁边盘成一座小山,两相沉默后,司昶问道:“你渡劫成功了?”

    凌城把头垫在自己身上:“嗯,六百年前就成功了。”

    “为什么不回来?”

    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如果当年有一个渡劫成功的妖王在,说不定又会是另一种结局。

    凌城看了看森林中心的方向,眼神温柔:“逢寄出事了,我得救他。”

    与魔族的大业比起来,逢寄的状况更让凌城在意,什么神魔大战,妖王只要一只小豹子。

    司昶还记得那个笑起来很可爱的孩子,也是逢寄让司昶对妖族有了改观。

    “他怎么了?”

    “死了。”

    “什么?他出事了?怎么回事?”

    “情劫。”

    凌城变得少言寡语,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惊。

    是啊!那个时候,听说凌城已经渡过两劫了,只剩下情劫未渡,没想到在关键时刻渡了情劫得了飞升,却也受了情伤。

    凌城看了看司昶,见他关心,叹了口气,讲述着当时所发生的一切。

    那个叫做琼枝的神使打着求和的名号约见魔族使者。

    魔族众人那里听过魔族使者这么个名号?于是选出最得力的一人去见琼枝。

    最得力的人除了逢寄似乎就在没有人能算得上妖王器重之人了,于是逢寄自然而然去见了琼枝。

    两人在神魔交界处见面,这里在还没爆发战争时是无比空旷的,即使打着神魔两界交界的名号,也是旷野而已。